一守卫回道:“公子,将军在北门守城呢,要不您上马我带您过去?”
“不用。”孔瑄摆摆手,“我这小毛驴挺好的,快些带路。”
“好好,您请这边走。”
前头去报信的那守卫骑马走的快,不过片刻便来了北城门,他下了马当即上了城楼。
城楼之上,孔坚与孔珏正在巡视,二人望着北方蒙军安营的方向,时刻警惕蒙军突袭。
“将军,将军。”
二人疑惑的望过去,见守卫如此着急,以为是关内出了什么事,忙问:“怎么了,是关内出事了?”
“不不不,是......是二公子来了。”
“你说谁?”孔珏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
“是二公子来了,刚进城。”
“二弟怎么来了?”孔珏看向孔坚,而孔坚也只是摇摇头,也不清楚孔瑄来的目的。
“将人带去军营,我即刻回去。”
“是。”
守卫刚要走,三人便听到了关内城楼下的喧哗声,那声音正是三人所熟悉的。
“各将士们有劳了,你们都辛苦了,辛苦了。”
“我这儿也没带什么,不如这壶酒给你们吧。”说着,孔瑄将手中的酒壶一抛,便立马有守卫接了过去。
那守卫打开闻了闻,顿时眼睛一亮,“好久,多谢二公子。”
孔瑄打了个酒嗝,摆摆手道:“客气,客气。”
“孔瑄!你们在干什么?”城楼之上,孔坚冷声呵斥的声音传到一众人的耳中,一些围观的将士皆被吓的走了。
孔瑄也被这声音吓的酒醒了大半,他仰头扛过去,突然咧嘴笑了,“父亲,大哥,好久不见,我来看你们了。”说完,便趴在了驴背上睡了过去。
孔珏见状,以为孔瑄怎么了,连忙下城楼走到驴面前,探了探鼻息才发现,原来他只是醉酒睡着了。
这时,孔坚也走了下来,他趁着脸吩咐道:“将这逆子带回军营。”
“是,父亲。”
孔珏拉着毛驴,毛驴驮着孔瑄,两人一驴便在大好夕阳的见证下,往军营的方向走,只是这样温馨的画面怎能不被打破呢,毛驴一边走着,哼唧声引得路过的将士频频转头刚过去。
孔珏只好一边牵着毛驴,一边挡住自己的脸,“二弟,今日可真是被你害惨了,丢死人了。”
孔瑄醒来后,发觉天已经黑了,他连忙摸了摸胸口处存放信的位置,“还好,信还在。”
循着嘈杂的欢呼声,他起身来到帐外,只见整个军营的中央点起了好几处处巨大的篝火,将士们皆围坐在篝火旁喝酒玩闹,好不热闹。
“父亲因为我的到来,竟在军营玩这么大?”说着,孔瑄便迫不及待朝篝火走去。
一路上,路过的将士皆认出了孔瑄,一口一句二公子让孔瑄很是受用,殊不知今日他在军营里骑驴彻底出了名,即使是后方的厨子也认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