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剑愁解释完就不耐烦地对君小乔摆了摆手。
“居然如此神奇,岑喜到底是什么命,看着风风光光,其实磨难重重,死了也不得安生,真真是…”
君小乔仿佛没看见他的手势,自顾自还絮叨着。
君剑愁却没有给她啰嗦的机会,直接点了她的穴道,袖子一扫,就把君小乔扔了出去。
然后端坐于墓前,手指不断翻飞,嘴上还念念有词。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一直到第二天黎明,君剑愁才堪堪收了手。
可他的气色并不好,刚收手体内就血气翻涌,筋脉寸断。
最后直接扑倒在岑喜的墓前。
外面的守皇陵的禁军,见到这一幕,大惊失色,禁军统领统领张岂,疾步跑到君剑愁把他扶起来,探了探鼻息。
见没有气息,而且脉搏也没有,张岂大骇,三步并作两步到君小乔面前,解开她的穴道,问她怎么回事。
君小乔能说话后,问的第一句话是:
“他怎么样?他用禁术解了禁锢了?”
“他死了,丞相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出了这样的大事,我们必须进宫向陛下交代一二。”
张岂抿了抿唇,无奈说道。
“什么?他…,他死了?”
君小乔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是!夫人是见证人,这事必须报与陛下,你随我们走一趟吧。”
张岂见也问不出来什么缘由,便不再问了,直接吩咐准备马车,他们要尽快进皇城。
“不用准备马车,我骑马来的,便骑马回去。”
君小乔震惊片刻后,喘了口气,对张岂拒绝道。
“那…,这位和尚的遗体怎么办?”
张岂看了一眼墓前躺着的人,询问君小乔。
“那还是准备一辆马车,把他带回皇宫吧,想必陛下,是想见一面的。”
君小乔看了一眼墓前已经没了气息的人,无语的抹了把脸,才对张岂吩咐道。
“是!来人,按照丞相夫人的安排做。”
张岂脸色不好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士兵,做了一番吩咐。
君小乔则是坐起来,到岑喜的墓前来回转悠了好几圈,今天发生的事太诡异了。
也不知道君剑愁有没有帮上岑喜的忙。
最后张岂催促她走的时候,她无奈对着岑喜的画像,说了一句:
“姐妹,希望君剑愁成功了吧,到时候你也可以自由去投胎了。你这辈子命看似很好,实则是一条烂命,记得下辈子擦亮眼睛,投个好胎去。”
话罢,行了一套祭拜礼,转身就走出了岑喜的陵殿。
宫里,沈谨辰听了加急士兵的禀报,直接让人退了朝,然后自己就火急火燎去了皇宫的马厩,牵了一匹马出宫。
与此同时,禁卫军反应也挺迅速,皇帝出宫是大事,他们也当即就追了出去。
在京城城门口,两波人马相遇,张岂还未来得及行礼,沈谨辰就已钻进了停放君剑愁尸体的马车内,看了看君剑愁的死状。
看不出原由,他就直接问:
“怎么回事?”
“属下等也不知道,丞相夫人也跟着去了,或许她知道部分原因。”
张岂的跪地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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