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好像出事了。”
岑喜是个练武之人,夜半三更,街道上马匹跑动频繁而且还带着些嘈杂,她就十分警醒地坐了起来。
而另外一张床上的田樱此刻也被惊醒,顶着一张睡眼惺忪的脸,听外面的动静。
“是出事了,我们苗寨还从来没有在夜晚这么嘈杂,走,我们出去看看吧。”
“好!”
岑喜知道这一定是出了大事,于是就快速穿好衣服,与田樱一道下了楼。
楼下掌柜和小二,以及其他屋里的人,显然都听到了动静,都不约而同地穿好衣服下来查看情况。
田樱一下去用苗语与掌柜叽里咕噜说了一通之后,便对岑喜解释道:
“掌柜的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他只说他看到了二长老家的人在全城乱窜,要不我们去二长老家看看吧。”
“丫头,我听得懂苗语,你算多此一举了,不过你这片好心,我还是心领了,走吧!”
岑喜捏了捏田樱婴儿肥的脸,笑着说道。
“等等,先去我家,我心里很慌!总觉得我爹可能会出事,咱们先去田家看看。”
田樱此刻是真的心里很慌,所以也没有在意岑喜的调戏,就直接奔出去了。
“喂!客栈马厩里面有马,先别跑,我跟你一起去。”
岑喜见田樱撒腿就跑,无语吼了一句,一个飞身就到了马厩,前出一匹马就横跨而上,像离弦之箭一样,出了门。
路过田樱身边,她伸手一捞,把对方捞到了自己的马上狂奔。
到了田家,田樱飞奔进了屋,就看见一屋子的人,围着田德全哭的肝肠寸断。
“我爹这是怎么了?”
田樱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着躺在床上像个干尸的人问。
“啊…!造孽啊!你爹睡着觉,突然就浑身抽搐变成了这样了。樱儿你救他,你是蛊医,你一定能救他的对不对?你哥不能没有父亲,你娘也不能没有丈夫啊。田德全你死得好惨啊!”
一见田樱回来,田母一把抱住田樱的大腿,哭得歇斯底里,肝肠寸断。
田樱愣了半秒,迅速走到床前,把住田德全的手看他什么情况。可惜她连脉搏都探不到,她爹那双手就像干柴一样,一折就能断。
“什么情况,你爹为什么变成这样?”
岑喜很好奇,就多嘴问了一句。
“我爹被抽干了精血,变成了一具干尸,只怕用尽一切办法都难以回天乏术了。”
田樱面无表情的给他爹最后判了死刑。
“怎么这么突然?这也太匪夷所思了,你…,你觉得与谁有关系?”
“肯定跟宫里的苗王有关系,昨天我们给他下了一剂猛药,我想他应该用了什么手段破釜沉舟了,而我爹只怕在那一个多月里,早已被那人下了暗手,才成了今日的这样。而且据我推测,苗王身上的蛊王,只怕会被那缕魂炼化了。”
“我们昨日所做的一切,都成了白费,他现在已经练成了半个金刚不坏之身,不日就能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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