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拉我出来干嘛!”
“不让你惹事,你再打扰岑喜休息,小心老娘把你绑到素女门,不管你愿意都得给我接客去。”
“岑喜给你糖吃啦,你这么罩着她。”
“就是给我糖吃了,你要是嫉妒。老子就揍你。”
“来呀,打一架,我虽然功夫不好,但是你也不见得打得赢我。”
岑喜听着外面两人吵吵,忍不住笑了笑。
君剑愁见她心情好,踌躇了一下起唇:
“那天对不起,我…”
“没事,一切都过去了,君剑愁你要是见不得我和他好,那你以后就少出现在我们面前吧,忘了我,真的是为你好。”
岑喜叹了一口气,情绪平静了许多,这个人对她好,她一直知道,但是她想自由自在过她自己的生活,不想再亏欠他。现在已然还不起,她不想再亏欠更多。
“我也想,那时候不顾一切的出走,也是为了放下你,但是我努力想忘记却记得更清楚,阿喜,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成为你的妨碍,我会收起我的心,只把你当妹妹,不会再吃醋,你和她好好过,我祝福你们。”
君剑愁捂了一把脸,这回的诀别说的比任何时候都认真,比起爱,比起想得到岑喜的爱,他更不希望她死,只要能够活着,看着他好就好。
“随你吧,我明确拒绝了你很多次,我也不想伤害你,但是感情就这样,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也没办法。”
岑喜闭上眼,她终究还是赶不走这人,那就这样吧。
“我知道,好好休息,他应该过会儿就会回来了,我走了。”
说开了,君剑愁心里轻松不少,然后起身走时还对岑喜笑了笑。
她走后,岑喜也对青衣和春兰挥了挥手,让她们回去休息,她想一个人躺会儿。
青衣春兰也知道,岑喜想一个人静静,于是也无声无息的走了。
岑喜躺了两盏茶,一个浑身血污的白衣男子提剑而入。
沈谨辰 带着一身伤,走到了岑喜的床前,岑喜猛然睁开眼,看着他,见他浑身血污,虽然没有上次伤的重,但是也是极重的伤,于是焦急的从床上蹦下来问:
“你这是伤到哪了?”
“左肋下,无碍,对方也没讨到好,卿卿,没事了真好。”
沈谨辰长剑一扔,手轻柔的拂过岑喜的脸颊,眼里全是疼惜之色。
“没事真好,没事真好,我这屋里还有跌打损伤的药,我帮你包扎一下。”
岑喜见他胸前的血鼓鼓的往外流,眼泪忍不住从眼角滑落,鞋都不穿,就到她的小柜子里去找药。
“我自己来,你回床上躺着,身体还虚弱着呢,乱动什么?”
见她要来乱跑,沈谨辰一把拉住她,也不顾自己的血流多少,直接把她抱起放回床上说道。
“我…,我只是担心你,你也别乱动了,药在那箱子里。”
岑喜看他不顾一切把自己抱回床,心情有些复杂。她上辈子加这辈子,都没见过一个男人把她这么放在心上,心不由得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