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头发长见识短?无知妇人。你如何能证明这就是珍馐楼的芙蓉烧鱼,东家都换了,厨师还能给你留?当我我们这群人是傻子呢?”
岑喜刚骂完,一个青衣书生瞪着眼珠子,指着岑喜鼻子反骂道。
“你可不就是傻子吗?告诉这里虽然东家换了,但是这厨子还真没换。”
岑喜还没说话,君小乔就捂着帕子,嗤笑道,她前世今生都没见过这么蠢的人,居然骂自己是傻子。
“你…,你这个妖女信口雌黄,你以为小生不懂,厨师是酒楼的招牌,厨子怎么可能不走?”
被君小乔一骂,书生一时语塞,但随后梗着脖子又骂道。
岑喜实在看不下去这个傻子了,不耐烦地说道:
“你们到底要怎样,直说,别给我绕弯子,老娘最讨厌,说话不能说道重点的人,耐心有限,要干嘛麻溜点。”
“你们要赔偿,珍馐楼不守信用,不赔楼就赔…赔钱,十万…,十万两黄金。”
那青衣书生见岑喜一脸凶神恶煞地看着他,他说话又有些结巴,但还是把她的目的说出来了。
“哦?你们也是一样的想法?”
那书生说完,岑喜挑眉看着围着他不说话的那些同窗。
“对!赔…,赔钱,或者是把珍馐楼赔给我们。”
见岑喜问他们,那些人也壮着胆子说道。
“我说岑喜,你这也不咋样嘛,这珍馐楼才刚到手就有人觊觎了,这是明摆着欺负你没人啊。”
君小乔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道。
“一边站着去,没事别说风凉话。”
岑喜白君小乔一眼,然后看着这十几个人说道:“好,我赔,你们是想要银两还是这珍馐楼啊?”
“你真打算赔?”
先开口的那位青衣书生贼眉鼠眼看了岑喜一眼,试探地问道。
“嗯,说吧,想要什么,珍馐楼还是银两,赔给谁?”
岑喜挑眉看向他。
“赔…,赔给肖兄,他待会儿就来,待会儿就来。”
岑喜话说完,那青衣书生便又结巴的回道。
“那我们就等上一等,看看你们这肖兄是何方神圣。”
岑喜又笑着挑了挑眉,还顺便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一本正经地等人。
“我也等上一等,这么无耻下贱的人,老娘平生仅见,你们在一旁规矩地站着,我们等着你们的主人来领你们。”
君小乔笑看了岑喜一眼,然后也找了把椅子坐在这乱七八糟的天字二号房。
见岑喜和君小乔一副势要的女人的架势 ,那些书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极不自然。
大约过了一盏茶,他们等得人终于上了珍馐楼了。
来人一身白衫,腰坠白玉玉佩,头簪白玉簪,高鼻梁,国字脸,长相还可以,但不惊艳。
声音倒是挺好听,他一开口,岑喜和君小乔都忍不住打量她的长相。
“怎么回事,不是说来吃饭吗?怎么这副样子?”
“肖兄,今日这珍馐楼换了东家了,做出来的芙蓉烧鱼也不正宗,我们正在和这两位娘子交涉呢?你看如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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