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关内,孟达营帐内,张松与法正双双到访。
法正拱手行礼道:
“子度兄,如今主公令你掌控大军,不知子度兄对关外的秦霄有何看法?”
孟达摇了摇头疑惑道:
“本将有六万大军,只需守住白水关即可,何必再去想招惹秦霄此子?”
张松摇了摇头轻笑道:
“子度莫非只要守关之功?不要取城之功乎?”
孟达轻嘲一声道:
“子乔,难道你没听过秦公得威名吗?百战百胜,麾下精锐无数,关外的两万大军定是迷惑我等,出关只有自取灭亡。”
法正与张松对视一眼,法正看向孟达轻笑道:
“子度竟如此惧怕秦霄?”
孟达摇了摇头道:
“惧怕倒也说不上,常言道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不过一死而已,但死的窝囊,却等于白死,某以为还是守好白水关为上策。”
张松点了点头拱手行礼道:
“那子度以为我等能守得住白水关吗?”
孟达还未开口,法正拱手行礼道:“子度可畅言,你与某乃至交好友,而某与子乔情如兄弟,还请子度畅所欲言。”
孟达拱了拱手道:
“孝直兄,你与子乔乃是随军军师,为何一直向某寻谋问计,此事合该你二人谋划啊。”
法正摇了摇头轻笑道:
“子度谋略胜某一筹,再者言我等也是集思广益,一同谋划啊。”
孟达沉思片刻后挥手屏退了左右,又令亲卫于营帐外五十步警戒,不准任何人前来打扰,待一切安排妥当孟达落座主位拱手向二人行礼道:
“既如此那某便畅所欲言了,毕竟孝直兄不会坑害某的。”
法正点了点头笑着看向孟达。
孟达继续开口道:
“某对守住白水关一点信心都没有,
秦霄此人兵精将猛,且已打开巴蜀之地的门户,
想要其退出汉中难如登天,如今斥候来报,
秦霄率六万大军进攻的汉中,而张鲁归附了秦霄,汉中亦有近四万人马,
且张鲁的五斗米教在巴蜀之地信众颇多,秦霄又有整个河北之地的支持,
咱们拿什么与其争斗?且益州南部蛮人骚乱,虽有张任将军前往镇压,但效果不佳,
虽益州有天府之国之称,但也恐怕承担不了两处开战的消耗。
秦霄此子被先帝册封为秦公,而益州本就是先秦旧地,且手中还有天子的诏书,某实难想象这场战事该如何取胜啊。”
张松与法正对视一眼轻笑道:“子度,还请看看此信。”
张松言罢自怀中掏出了秦霄给孟达的信。
孟达疑惑接过,拆开后看了起来,越看越震惊。
孟达一脸震惊的看向二人道:“你二人已投诚秦公?”
张松笑了笑道:“良禽择木而栖,刘璋非明主也,取天下者必定是秦公,子度不想要个从龙之功,封妻荫子乎?”
孟达一脸疑惑道:“两位莫不是试探某?”
张松、法正哈哈大笑道:“子度不必生疑,请看此信。”
法正掏出了秦霄给二人的书信,孟达看后心动不已,拱手行礼道:
“只是如此轻易投诚,恐怕会令天下英雄耻笑啊!”
张松点了点头笑道:
“可开关率大军迎战秦公,到时与秦公演上一场戏即可。”
孟达拱手行礼道:“此事何为?而且李严以及严颜该如何?”
“此事好办,令人严加看管严颜,刘璋令子度统领大军,到时留一心腹守关,令李严一同出战即可。”
张松笑着看向孟达道。
孟达点了点头:“既如此,二位可与秦公联络,近几日都可。”
张松当即书写了一封书信,令人送往了关外秦霄大营。
两个时辰后,秦军大帐内,岳飞看过张松的书信一脸敬佩的看向秦霄道:
“主公真乃神人也,果然益州军要出关与我军演上一场。”
秦霄撇了撇嘴道:“不如直接献关,非要搞这一套成全所谓的名声。”
郭嘉拱手行礼道:“主公,这已是最好的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