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点了点头道:“李严、孟达听令,令你二人率三万人马支援白水关。”
李严、孟达躬身行礼道:“诺,遵主公令。”
张松眼眸一亮躬身行礼道:
“主公,某愿随军出征去会一会秦霄。”
刘璋点了点头道:
“既如此子乔便与孝直同往吧,万万不可让秦霄过了白水关。”
张松与法正对视一眼后躬身行礼道诺。
刘璋示意众人离去整备军马士卒,自己则起身向后院行去,在一处别院,门外有重兵把守,刘璋迈步入门,步入别院,只见别院处有一梧桐树,树下坐着一妙龄少女。
刘璋行至该女面前怒声道:
“卢仙师好悠闲啊。”
卢夫人嘴角轻笑道:“刘璋,妾身观你印堂发黑,运势四散,恐命不久矣,嘻嘻。”
刘璋抓起卢夫人的玉手怒目圆睁道:“少妖言惑众,还不是你那好儿子,竟然勾结秦霄,放秦军入巴蜀之地,该死,你张家人都该死!”
卢夫人捂嘴轻笑道:“妾身死不死,妾身不知,但尊敬的益州牧刘璋大人,只怕命不久矣。”
刘璋松开了抓住的卢夫人的手,嘴角含笑道:“本州牧即使是死,也是死在你这个贱货的身上。”
卢夫人眉头紧蹙,低声道:“妾身说过,妾身与刘焉大人并没有行苟且之事,再者言,妾身已年近半百,还望州牧大人自重。”
刘璋横腰抱起卢夫人大声笑道:“贱人还狡辩什么,今日本州牧便要试试五斗米教的圣母仙师,到底有何不同,哈哈哈。”
卢夫人并未挣扎,嘴角含笑,任由刘璋将自己抱入内房之中。
但手心之中却多了一张黄符。
张松府邸之中,法正与张松面对而坐。
法正疑惑道:“子乔为何主动要求前往白水关?”
张松摇了摇头笑道:“孝直兄,不知你如何看待秦霄此人?”
法正沉思片刻后开口道:
“如在盛世,秦霄此子定可成为一代名臣,秦霄之名定当流传千古,只怕武帝在世也没有秦霄之功绩啊,卫霍之功与秦霄一比,堪同儿戏,但这是乱世,秦霄此子已成气候,全据河北之地,中原无一敌手,哪怕曹操袁绍之流联合,某想也敌不过秦霄啊,如今秦霄又攻占了汉中,巴蜀之地门户已开,恐怕想让秦霄退出汉中,难啊。”
张松点了点头接过话道:“孝直兄所言有理,而且秦霄此人百战百胜,自弱小县令起家,一人打的乌桓臣服,如今鲜卑北迁,匈奴被打的逃亡了西域以西,且听闻秦霄唯才是用,对待麾下极好,某觉得取天下者非秦霄莫属。”
法正一脸震惊道:“子乔,难道你欲投秦霄?”
张松笑着点了点头道:
“有何不可?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拿刘璋与秦霄相比,根本没有可比性,刘璋此人性格懦弱且多疑,仅凭市井之言尽然屠了张鲁满门,逼张鲁自立,非人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