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言罢,双膝跪地向秦霄行了大礼。
秦霄叹息一声道:“貂蝉姑娘,有此孝心,孤岂有不允之理,不过初见貂蝉姑娘之时,貂蝉姑娘的舞姿令孤至今难忘,孤知貂蝉姑娘如今心情不佳,孤略有唐突。”
貂蝉叹息一声道:“不过是舞一曲而已,秦公多虑了,请秦公前往客厅,妾身前去换身服饰。”
貂蝉言罢,陪同秦霄行至了会客厅,便转身向后院行去。
秦霄落座主位,饮了一杯侍女倒的酒水,满脸期待之色。
片刻之后,厅外传来了笙簧之声,小许后,一身舞姬服装的貂蝉迈入厅内,
随着乐声翩翩起舞,如同月宫仙子一般,令秦霄痴迷不已,按捺下内心的激动,秦霄怕控制不住当场将貂蝉就地正法,一杯杯的酒水下肚,眼神从未离开过曼妙舞姿的貂蝉。
仿佛刹那,却已一曲终了。
貂蝉舞闭,向秦霄行了一礼便返回了后院,秦霄起身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返回了自家府邸。
转眼间时间如白驹过隙,二十天转瞬已逝。
秦公府内议事厅,秦霄看着手中自昌邑而来的圣旨,怒声喝道:“曹孟德,欺孤剑不锋利乎?”
郭嘉躬身行礼道:“主公勿怒,曹操此举只是想要挑起我军与袁绍的战争,从而避免曹操自己与袁绍的冲突,但我军并不惧怕战争,曹操此举必定会偷鸡不成蚀把米。”
原来曹操以天子名义下达圣旨,册封袁绍为冀州牧。
秦霄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曹孟德挟天子以令诸侯,无论何举皆占尽大义之名,如之奈何?”
刘伯温拱了拱手行礼道:
“主公无忧,我等已相商完毕,可令幽州月报上书写曹操囚禁天子,不令天子返朝洛阳,而欲挟天子以令诸侯,更是霍乱朝纲,扰乱政令,如此以后昌邑出的圣旨,便可信度大减,再者言袁绍未必敢入冀州。”
秦霄温怒道:“如若曹操再不识趣,便上书朝廷,孤欲觐见皇帝,但却是率大军而去,就问问曹孟德允不允。”
众人皆躬身应诺,此时自门外,典韦疾步迈入大厅,急声道:“主公蔡主母要生了。”
秦霄大惊起身疾步向内院行去,厅内诸位文武皆起身行礼相送。
秦霄行至蔡文姬门外,房内传出蔡文姬的痛呼声,秦霄心急欲迈步入房内,却被产婆阻拦道:“大人,产房乃不洁之地,请大人在院外等待。”
秦霄气急道:“莫要胡扯,起开。”
秦霄行至蔡文姬身旁,俯身握住蔡文姬的手道:“文姬,莫怕,为夫来了,文姬不会有事的!”
此时的蔡文姬满头汗珠,阵阵腹痛令蔡文姬痛苦非常,却也强忍着看向秦霄道:“夫君,快快出去,莫要在此处。”
秦霄心疼道:“文姬为夫陪着你。”
“呀,夫君,快快出去,莫要胡闹,呀,疼。”
秦霄看着床榻之上的蔡文姬内心无比焦急,在侍女的推搡下离开了房内。
正在院外担心不已焦急等待之际,又有一名侍女行至秦霄身前福了一礼道:“老爷,甄姜主母要生了。”
尼玛,这两个都要生,自己该在谁院内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