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大哥,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不知可有住处?”
秦霄问道。
“公子请随我来,我负责此城教众,平陶城有我一所住处”。
言罢,范宏带领着秦霄回到了平陶城内,
在城主府衙旁边有座豪宅。由此可见黄巾的猖獗。
“公子,此乃我之住所,请随我来,
我安排奴仆准备酒宴,因与城内教众一起,
所以不得不刚才委屈公子了。”
范宏一脸惭愧道。
秦霄听范宏言罢,满脸黑线,
尼玛,套路啊,看这小子刚才喝的也挺香的,
怪不得只喝了一碗,原来回来住豪宅,开小灶。
“范大哥,不必如此,我已感激万分了”
秦霄说完,内心却想到“赶紧上好吃的好喝的,
mmp刚才只是喝了个水饱。”
进入内堂,范宏却把秦霄引入主座,
秦霄推诿再三,也只能无奈落座。
随后几个小厮端着食物与酒水进入了房内。
当摆放妥当,低头退出了内堂。
秦霄不顾形象大快朵颐了起来。
而范宏却一直盯着秦霄,时而皱眉深思,时而眉眼含笑。
秦霄被范宏盯得发毛,停下了进食,
心想也该开启表演了,自己身上毛都没有一根,忽悠个小弟先。
随即望着范宏道:
“范大哥,你我有缘,祖上更是源远流长,有句话我不得不说。”
范宏轻笑道:
“公子请说,宏洗耳恭听。”
秦霄遂起身,双手背后,在大堂内来回踱步,望向范宏道:
“范大哥,如今大汉弊病太多,
世家不管百姓死活,如今天子只知享乐,
而阉人却能独权监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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