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惨叫一声摔倒在地,砍刀也随之掉在地上,此时的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不过仍想做困兽之斗,他翻身去捡砍刀,可是林夜风却不给他出手的机会,一甩手,军刺如同出弦的利箭一般飞射而出,把虎哥的手死死的钉在地面上。
“啊。。。”虎哥受到重创,发出一阵阵惨呼。
林夜风拔出军刺,猛地一脚跺在虎哥的脸上,惨叫声戛然而止,虎哥直接昏死过去。
此时屋内几名三陪小姐早已吓得肝胆俱裂,缩在炕上瑟瑟发抖,不断哀求林夜风放过自己。
“我的战友们在前线流血牺牲,就为了保护你们这些人。。。他们真的不值!”说完,林夜风不再理会她们的苦苦哀求,挥动手中的军刺,结束了几名小姐的性命。
林夜风没有杀虎哥,而是用绳子将虎哥的脚和颈部捆绑起来,使他的背部成弓形,然后再将他的两条胳膊拧到背后,同样用绳子给捆了起来。这是林夜风在南越的时候,南越士兵对付我军被俘战士的一种刑罚,叫绳刑,行刑的时候只要用力的踩着受刑之人的后背,受刑之人会感觉到四肢被撕裂一般,无尽的痛苦。
不知道多久,虎哥悠悠醒来,他刚恢复一些神志,就觉得被捆绑的身体有种被撕裂的疼痛感,他疯狂的扭动着身体,无奈绳子捆绑的很紧,他挣脱不得,只能开口骂道:“操你妈的,给老子放开。”
林夜风走到虎哥面前,说道:“这是南越人的绳刑,你现在会感觉到你手臂的神经被扯断,再坚持一会,你整个身体就会变得麻木,到那时候你就不会感受到疼痛了。”说完林夜风提起虎哥被捆绑的手臂,然后用力的踩着他的后背,伴随着虎哥的一声声惨叫,他以一种特别怪异的姿势呈现在林夜风面前。
“啊。。。”虎哥发出一阵阵惨叫。“杀。。。杀了我,你。。。你也跑不了。。。”他知道林夜风不会放过自己,但依旧负隅顽抗。
林夜风没有搭话,手脚继续用力。
“啊。。。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操你妈,你。。。杀我了,给我个痛快吧。”虎哥不断哀嚎。
林夜风停下手脚的动作,问道:“我兄弟一家到底是怎么死的?”
虎哥浑身剧痛,豆大的汗珠不停的从他的脸上滴落,此时的他再也没有往日的嚣张,痛哭流涕的把那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给林夜风讲述了一遍。
林夜风表情平静,内心却如同被万剑击穿一般,疼痛不已。他怎么也想不到,小何一家竟是以这种残忍的方式死去。他胸口一阵烦闷,体内那股暴戾之气呼之欲出。
“警察是怎么来到现场的,又是怎么处理这个案子的?”林夜风接着问道。
出于本能的求生欲望,虎哥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当时他杀完人之后,还想杀我们几个,我。。。我们肯定要跑啊,当。。。当时我的一个兄弟报了警,警察到现场后,开枪把。。。把他打死了。”
虎哥顿了顿,接着说道:“后来警察可能觉得当事人都死了,这个案子也就没有必要再查下去了,所以。。。就结案了。”
“结案?我兄弟一家都死光了,凭什么就结案了?”林夜风怒道。
“当时我怕警察继续追查下去,我们几个都跑不了,于是就。。。就给警察送了点钱,寻思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开枪和收钱的警察都是谁?叫什么名字?”林夜风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他俩是一个人,就是龙山镇派出所的所长向辉。”
听到这,林夜风冷笑一声,他想起来向辉这个人,也想起来他说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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