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义隆回到旅店,在自己住宿的房间捣鼓了一下,走到207房门前站定,试探的轻轻推了推,门被人从里面别住,他看看走廊两头,没有人关注。
“扣…扣…”李义隆敲响了房门,等待在原地,听到里面有脚步声到了门后,“是谁?”
“打扰了,我是刚才在楼梯上撞了你的小女孩的叔叔,她撞坏了你的东西,我来道歉和赔偿。”
门缓缓打开,男子穿着灰蓝色的棉衣倚在门后,看了一眼李义隆,点头,“进来吧!”李义隆走进房间,目光下意识的四下扫了一眼,很简洁明了的房间。
在桌旁站定,拿出一瓶刚刚在柜台买的洋酒放在四方桌上,“刚才我侄女不小心撞坏了你的洋酒,这是赔偿。”又拿出一卷银元,隐隐约约能从包裹银元的纸上看到两行无序的数字。“抱歉,今天无意损坏了你的物品,时间紧没有买到同样的,只能另买一瓶酒水作为赔偿,这是补偿,请你收下。如果你有困难需要帮助,我会尽力配合。”
视线从包裹银元的纸上掠过,男人的手指细微的颤动了一下,他抬头认真审查李义隆,“先生客气了。”
纸上是代密表,是由0到9的数字组成。由于李义隆离开军队已经几年,现在很少有机会接触到最新的密码,所以他用了一组几年前在红党朋友那得到的他们当时使用的内部密电码。
内容是-边缘人员,当前可以信任。
“你好,同志,我姓包,我这次的任务一是帮助被困在沈洋的同志们平安转移,已经确认完成。为了尽快解放沈洋,在人民群众中打下坚实基础,我需要沈洋作恶多端的人员名单,为非作歹的恶劣证据。”
李义隆对他没有详细介绍自己和任务的行为非常理解,他就是个陌生人,突然出现表示想要帮忙,任是谁都会半信半疑。没把他打出去就不错了。
“包同志是否受了伤,我侄女今日闻到了你身上的血腥味。我们带着有药物,可以帮你包扎。”
“我在护送同志离开时被发现了,敌人追击得很凶狠,我逃走时左腰不慎被子弹擦伤,并不严重。”男人对身上的伤不在意,反而对小女孩的聪慧感兴趣,“你侄女的鼻子灵敏度非常高,我的伤口昨日就只出了一点点血,今天表皮层都愈合了,应当闻不到血腥味,而且当时还碎了一瓶酒,空气里满是馥郁酒香。”男人赞叹不已。“她能发现我的情况不正常,而且立刻寻求家人的帮助,是个聪明孩子。”
李义隆谦虚,“当不得你的夸赞,现在她还小,需要用心学习知识,将来长大才能为祖国做贡献。”既然只是皮外伤,就不用他多操心他的安危。
“如此,我就不打扰同志了。我还会在这里住两天,如果有需要可以来找我,我就住在204房。”李义隆告辞,拉开房门瞅了一眼门外,发现有个挎着篮子带帽子的女人走过去,只能看到背影,可能也是个住客,他没在意关上房门。
包同志看门被关严实后,悄步走到窗口旁轻轻打开了一点窗户,过窄小的缝隙,打量旅店的四周,察看有没有陌生人在附近盯梢?
其实他没有说实话,他不止护送了被困人员离开,他还从沈洋驻军一个师长的姨太太红柳手上拿到了一份最新的枪械设计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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