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还不足以打败一个阿兹伯格综合征吗?
姜半夏看着木木那张小脸上的神色,忽然勾起了一抹笑容。
“木木,跟姐姐待一会儿,姐姐再送你回去好不好?”
木木开心地点头,“好啊!”
姜半夏终于打开了病房门,病床上正在玩手机的傅烊闻声看向了门口,惊诧地愣了愣。
“姜老师?外面下那么大的雨,我还以为你今天不回来了呢——这个小孩子是谁?”
傅烊从病床上下来,给一大一小各自倒了一杯水。
见姜半夏的身上没有什么水渍,他松了口气。
木木被姜半夏放在地上,然后乖乖地坐上了板凳,捧着水杯没有说话。
这才是他平时最正常的样子,像刚才和姜半夏说了那么多话,是他将姜半夏当做了自己人,就连他的家人说似乎都没有这个殊荣。
姜半夏看了一眼木木,然后从兜里慢拿出了一些糖果放在了他的面前。
此时此刻,她才分出心思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傅烊,“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姜半夏微微蹙眉,想起他说的,这是傅崧打的。
傅烊见她没有介绍木木,也就没有再问下去,而是耸了耸肩说:“不知道我说什么触及了我哥的逆鳞,他竟然对我这样大打出手……”
说着,他还叹了一声气,似乎是在控诉傅崧。
姜半夏说:“傅崧战斗力确实不错,但是他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对你动手。”
傅烊盯着她,听见她说出维护傅崧的话,心中泛起了阵阵酸涩。
“是,他不会无故打人,那我为什么会被他打成这样?”
傅烊有些恼怒,但是也仅仅是对自己。
他面上带着一丝无奈和失望,看向姜半夏的那双眼睛仿佛在说:“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
姜半夏抿了抿唇,“抱歉,不管你说了什么,打人就是不对的。”
这句话,才让傅烊的心情好了一点,然后说:“姜老师,我们不说这个。今天这么大的雨,出租车应该不多,一会儿你怎么回去?不然我送你吧。”
姜半夏摇头,“你还受伤,不能开车。”
而她对车祸有极大的阴影。
傅烊却不依不饶,“不碍事的,我只是皮外伤,又没有伤筋动骨,开车只需要一只脚和两只手。”
姜半夏却依旧严肃地看着他,“不行。”
他面色一松,破裂出了一丝平日里最常露出来的笑容,“所以——姜老师这是在关心我吗?不想让我在受伤,是不是?”
若不是有一个小孩子在这里,一颗接这一颗地剥着糖果吃,此时的气氛应该比想象中的还要暧昧一些。
因为看姜半夏的神情,她好像并不反感自己开这个玩笑,甚至还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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