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蜉蝣小散修!
- (凡人流+不后宫+非系统)(原名:仙海蜉蝣)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这是一个普通小修士在人族征服星空万族这个过程中一点一点成长的故事,经历曲折艰辛,由仙到魔,再由魔到仙,主角没什么大奇遇,修行时间十分漫长,所以能亲眼见证人族一代又一代强者前扑后续与外族相互征伐的漫长过程。此时也还没有所谓的仙界,是在仙界出现之前的故事,仙道理念也还是与外族争而非与天地争,除了心魔外,没有什么雷劫等天地降临的劫难
- 剑寒衫
“免礼吧。”淮之对着风花雪月四人一摆手,“你四人,最好从哪来,便回哪去,这是大周境内,不要于此挑起无谓的两国争端。”
花雪月三人应声而起,唯独为首的侍女风,改单膝为双膝跪地,朝着淮之行了大礼,“殿下,您是一国的皇子,大楚未来的储君,社稷安定之希望。”
“岂可滞留别国,沉沦凡乐,贻误江山社稷,岂能置万民于不顾。”
侍女风字字珠玑,言辞恳切。
“呵。”淮之冷哼一声,对侍女风的劝解,嗤之以鼻,不屑一顾,“江山社稷,万民福祉,于我朝歌酒楼一小二,又有何干系?”
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大楚的天下苍生,自然只维系于大楚皇帝陛下一人。”
“可是...”侍女风眼见家国大义说不动淮之,转头打起来亲情牌,“皇帝陛下与皇后娘娘,时常念叨着您。”
“殿下您离宫两年有余,了无音讯,娘娘每日都会去您的寝宫,独坐半日,睹物思人。”侍女花赶忙补充道。
“想我?父皇老人家,心中除了帝位,竟还有亲情?当真可笑。”淮之捂脸,仰头朝天大笑,“那是谁!热衷于权力斗争,制衡之术,致使骨肉相残,兄弟相恶?”
侍女风答不上来,因为她知道淮之质问的句句属实。
一桩桩一件件,都确实都真实的发生过。
那是大楚皇室的家事,她们只是侍女,没有资格议论。
侍女风只得将头扣在地上,“可怜天下父母心,您毕竟是陛下与娘娘的嫡子,大楚的国祚迟早会交到您的手中。”
“虎毒还不食子呢,可宫里那位呢,算计得自己的儿子,自相残杀,这家谁爱回谁回,与我无关。”淮之蹲下身子,扶起侍女风的头,拍了拍俏脸上的尘土,捏着她的下颚,“到底是嫡子?还是独子呢?”
此言一出,其余三个侍女花雪月,赶忙跪下叩首,不敢直视淮之,也不敢回答他的问题。
叶时安在一旁观看默不作声的观看,从二人的对话中,也听出了几分猫腻。
虽说皇家无亲情,但这西楚皇帝似乎玩得太过于极端,导致淮之与他离心离德,再无父子之情,君臣之谊。
最终离家出走,藏于嘉州城朝歌酒楼。
“既然你们不敢回答,那就皇室我来说吧。”淮之环视一周叩首的三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透着苍凉,“我仅剩的二皇兄,七皇弟,应该皆已不在人世了吧。”
“是他杀呢,还是自杀,当真是个谜呀。”
全场除了呼吸声外,再没有一丝杂音。
“你们不敢作答,便已然昭示了答案,父皇膝下,除了我,再无一子了吧。”淮之继续说,双目冰冷,“否则,以影卫与暗卫的实力,怎么可能放任我流落在外两年不闻不问,偏偏今日你等四人寻上了我。当真是有趣极了。”
“陛下与娘娘,只是命属下前来,寻您回国,一家团圆。”被淮之捏住下颚的侍女风,看着淮之的眼睛,蹦出一个官方的解释。
“好好好,父皇算计一生,他自己都未曾预料到,下棋的人从头到尾可止他一人。”
“四皇叔蛰伏多年,韬光养晦,终露锋芒了吧。”
淮之不徐不疾,看着她们的态度,印证了自己的猜想,“父皇执迷一生的帝位、权势,已是岌岌可危了吧。”
“宫中再无皇嗣,后继无人,朝中请立皇太弟之声,应是此起彼伏了吧。”
“否则,陛下也不会想起他流落在外仅剩的儿子吧。”
听着淮之的话,叶时安打了个寒颤,他没想到淮之的经历竟如此坎坷悲凉,父不慈母不爱,只是被当做稳固权势地位的工具。
相比之下,叶时安的过往经历就幸福多了,虽然自小也没有父母之爱,还被老爷子严加管教。
但老爷子却是真心为了他好,二叔三叔四叔也视叶时安为亲子,没有大家族那么多的勾心斗角、肮脏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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