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在干吗？”陈关军疑惑地看向祁莫寒问道，在他心中祁莫寒就算得上是武术行家了，据说这家伙曾经获得过全国武术比赛的第三名。
祁莫寒微微摇头，我也不知道呀！
这时叶晓凡双腿立毕行了一个武道标准的抱拳礼。
完啦？！
众人沉默。
有人自觉地瞅向一旁独白讲解的张柏岩，期待他能讲解一番。张柏岩则微微低头看向稿子，对于周围的目光视而不见，心中一阵嘀咕：关键我也不知道呀！确实，这个稿子是叶晓凡从网上查的资料编辑而成，主要是凑字数，以能支撑完他的表演。
祁莫寒站起身来，走到前台近前，想要探究一下刚才的响声到底来自哪里。
似乎没什么变化？！祁莫寒端详了一圈瓷碗，碗的周边没有一处牙口。接着他端起瓷碗，这时他发现自己的手掌有些湿润，同时看到那块垫脚的砖头上也留有一些水渍。
“这都能行？”祁莫寒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瓷碗的底部被打了一个很小的孔，刚才一直以为叶晓凡这个断碗表演是要将瓷碗打破，没想到竟是以这种形式。
看到祁莫寒表情夸张，陈关军和赵佳业也走到跟前，一副好奇模样。
“不会原来的碗就是破碗吧？”陈关军自言自语道。转念一想，碗里盛着水要是早有孔洞那会就流出来了，而且看这孔口也是新瓷儿。不过这也没什么，如果找个细铁棍，迅猛戳下碗底也有一定概率能打出这样一个孔。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饶是祁莫寒的功夫连个行武者都算不上，也能明白刚才叶晓凡那一招的不简单，况且那瓷碗还始终未动。
“断碗！断水碗！”
在他记忆里，有暗劲一说，只是没见过，听说可以气息外放，或许有可能做到这样，不过以叶晓凡的年龄断然是不可能的事。不管怎么说，这家伙还是有两下子，要是他能加入协会，以后我毕业了协会也能继续办下去。
就在祁莫寒畅想之际，陈关军问道：“能断砖吗？”
叶晓凡脸上闪过一丝诧异，旋即释然。刚才自己的表演可比断砖难得多得多，不过，他不会跟一群外行人解释。
他拿起桌上的砖块递给陈关军面前让他检查，别一会儿又怀疑这砖头本来就是裂的。
陈关军随意看了看就放回了桌子上，示意叶晓凡开始。
此时教室所有没走的人都凑到了前排，准备一观原本只在电视上见过的硬气功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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