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徐律师喝了一声，“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
金瑜把目光投向其他实习律师，希望他们能为江漓漓说句话，可是距离近的都假装在忙，距离远的都在看戏。
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也没有人打算替江漓漓说话。
“徐律师，金瑜已经把您的话转告给我了，是我自己硬要来的。”江漓漓事不关己一般，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很平静地说，“既然这样，我现在就走吧。”
“漓漓？”金瑜不敢相信江漓漓就这样妥协了。
江漓漓摇摇头，示意金瑜别再说了，拎着包离开律所。
所有人都只是平静地看着江漓漓离去。
金瑜回到自己的座位，翻开江漓漓的笔记本，心中五味杂陈。
这个地方还真是……火没有烧到自己身上，每个人都只想看火焰可以蹿得多高啊。
江漓漓走出国金大厦的时候，叶嘉衍正好离开叶氏集团。
周扬声拿着几份文件，一边打电话一边跟在叶嘉衍身后，挂了电话之后追上叶嘉衍，“叶总，我越来越搞不懂您在想什么了……”
叶嘉衍脚下的步伐丝毫没有变慢，“有话直说。”
“您为什么突然约王总去咖啡厅？”周扬声一脸纳闷，“您不是说这种连锁咖啡厅人太多、太嘈杂，是您最讨厌的地方吗？您今天为什么偏要去这种地方？”
最惊悚的是，他们叶总选的还是公司附近的咖啡厅！
他这一下去，得引起多大轰动啊！
搞不好他走后，他坐过的座位就变成网红座位了！
周扬声一边脑补着，一边跟着叶嘉衍进了咖啡厅。
王总已经来了，一看见叶嘉衍，忙忙站起来，朝着叶嘉衍挥挥手，“叶总，这边。”
几个面向咖啡厅门口坐着的女孩子，看见叶嘉衍的一瞬间，连喝到嘴里的咖啡都忘了咽下去，怔怔的看着那个宛若天神一般的男人——
他身高腿长，将一身黑色西装穿得尊贵又有范儿，每走一步都在散发魅力。
他走得越近，她们心跳的频率就越快，就好像他的每一步，都走在她们的心上。
“这是哪个明星？”女孩子激动地扯着同伴的袖子，“快告诉我，我要粉他！”
同伴也愣愣的看着叶嘉衍，“好像……不是明星啊。要是明星，这么帅我没理由不认识的！”
叶嘉衍已经走到角落的位置，王总忙忙示意，“叶总，快坐。”
两个女孩端起咖啡，换到叶嘉衍对面的位置，趁着叶嘉衍在和王总谈事情的时候，偷偷拍下了很多照片。
末了，两个女孩一边欣赏偷拍照一边跺脚，“太帅了太帅了！这要是出道，绝对是亚洲顶流啊！”
“不不不！”另一个女孩说，“这么帅，完全可以当地球顶流！”
“……”
如果两个女孩仔细留意的话，咖啡厅内有另他们惊为天人的帅哥，咖啡厅外，同样也有引人驻足的美女。
是江漓漓。
江漓漓要查拍摄和发出那张照片的人。
她查过那个用来群发照片的号码，没有收获，想到了来这里。
她打开照片，研究了半晌，最终锁定一个位置——咖啡厅门口旁边。
偷拍这张照片的人，当时应该就站在这附近。
江漓漓抬起头，看见了三个监控摄像头。
她不知道谁偷拍了她，但是她相信，监控记录下来了。
她走进咖啡厅，大致观察了一下工作人员。
柜台后的咖啡师都在忙着调制饮品，只有一个围着绿色围裙、站在摆着出售的杯子、保温杯、咖啡器具的货架前的员工看起来有空搭理她。
是个男的。
江漓漓走到男孩子身边，看了看他别在胸前的铭牌，“hanson，你好。”
“你好。”咖啡师转回身看见江漓漓，脸微微一红，“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
江漓漓递出去一张名片，表明自己是附近恒信律所的实习律师，又指了指外面的监控，说：“你方便告诉我，外面这些摄像头是你们店里装的，还是大厦的物业装的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咖啡师想了想，“不过我可以帮你问问我们店长。”
很巧，店长在叶嘉衍旁边的桌子收拾东西，咖啡师把江漓漓的问题复述给店长的时候，叶嘉衍和周扬声都听见了。
“恒信律所的实习律师？”周扬声问，“是不是一个很漂亮很漂亮的女孩子？”
咖啡师点点头，“先生，你们认识啊。”
周扬声看了看叶嘉衍，恍惚明白过来什么，别有深意地一笑，“何止是认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