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糖抿了口咖啡:“就是一白眼狼,养条狗都会看家对着主人摇尾巴。”
岑挽笑了下,没多说什么,那个人死就死了,她不想再提起。
许之糖只是觉得不可置信,岑家这二十年对岑修有多好,他们这些圈内人是有目共睹的,岑挽从小就很依赖这个哥哥,那时候他们俩多好,怎么也没想到竟如此狼子野心。
她问:“你难过吗?”
“难过过。”岑挽笑了下:“现在不难过,只有大仇得报的快感。”
她唇角上扬,许之糖却从她眼睛里看不见丝毫笑意。
许之糖没再提岑修,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不开心的人和事就没有再提的必要了,她明显感觉到岑挽这段时间不是很开心:“你为什么不开心?”
岑挽看向她:“有吗?”
许之糖“嗯”了声。
岑挽想不愧是她的塑料姐妹,这段时间她确实不是很开心,仇是已经报了,可她始终欠陆北恂一条命,尽管她重生,陆北恂也不会再一次死在她手上,不管怎样,她都忘不掉……
她欠他的……还不清。
许之糖也不追问她为什么不开心,拿起包,拉起她往咖啡店外走:“行了,别愁眉苦脸的了。”
“放纵一下,别去想那些事。”
岑挽想到许之糖口中的放纵,挣开她的手:“找男人我可不去,我还不想死。”
陆北恂要是知道她去找男人了,估计会生气。
“不带你找男人。”许之糖:“毕竟你家那位我也怕。”
“带你去喝酒,今晚不醉不归!”
岑挽犹豫了会儿,她觉得自己确实该放纵一场了,这段时间太压抑了,晚上窝在陆北恂怀中,看着他温柔的眉眼,她竟感觉沉重的喘不过气。
岑挽从包里掏出手机:“我叫个人。”
“谁?”许之糖问了句。
“小白莲。”
“啊?”
岑挽说:“那天酒吧挑衅我的。”
许之糖想起来了,是那个女人:“你们俩不是不对头吗?”
“嗯,现在也不对头。”岑挽拨通了沈渐雨电话。
那边或许是正在玩手机,她刚拨通响了一声,电话就已经接通了。
“什么事?”
电话那边人声音慵懒,应该是刚睡醒了,岑挽说:“喝酒来不来?”
“位置。”沈渐雨说。
岑挽:“北巷酒吧。”
电话那边的人:“嗯”了一声,电话就挂断了,并没有明确的说来还是不来。
许之糖问:“她这是来还是不来。”
岑挽把手机放在包里,语气笃定:“来。”
沈渐雨已经在家颓了好几天,整日浑浑噩噩的,睡醒随便找口吃,回复一下邮箱里的重要邮件,然后继续躺,头发已经四天没洗了。
如果不是岑挽叫她,她可能臭在屋子里了。
岑挽和许之糖去了北巷酒吧,订了个豪华包间,以免再发生像上次那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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