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父亲的错!”
这次没有鹤老的话,只有一鞭又一鞭的捶打。
最后皮开肉绽,少女疼得心悸,昏倒在地上。
*
鹤弯弯自从接受家法鞭刑后,一直卧病在床,囚禁在家。
学没有退,因为鹤老怕少女又寻死。
毕竟上一次的鞭刑还是鹤临川差点*了鹤弯弯的事情,明明是被迫,可她却要遭受鞭刑,她受不了,便投河自尽。
没死成,少女的灵魂重新入注。
窗帘一直拉着,房间暗得看不到明亮的光线,少女冷白的肌肤隐匿在黑暗下。
她想去拉开窗帘,可背脊上那一道道几乎裂开的伤口让她目眦欲裂。
门缓缓被推开,那天被埋葬的洋娃娃重新出现在了她的门口,身上还带着潮湿的泥土。
在昏暗的光色下她心跳加速,猛地收紧。
她慢慢地抬起眸子顺着洋娃娃的距离看到了站在一旁的齐濯。
他的手指上还带着泥土,他半个身子隐匿在走廊里,漆黑的眼瞳此刻宛如化不开的浓墨,在涉及她的那一刻眼底掠过一抹幽然的神色。
少女心都快提在了嗓子眼,她愤怒地凝着秀眉,“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齐濯拍了拍手,扫了一眼地面的洋娃娃,将她抱在怀里,他用手抬起洋娃娃的手。
洋娃娃顺着少年的动作机械地向她挥手。
“为什么将她埋了?!”
齐濯关上门,一步步地移动到少女的床沿,沾有泥泞的手撑着少女的下颌。
“弯弯,现在要摒弃我们过去的一切吗?”
少女苍白的嘴唇微微发颤,像只垂死的病蝴蝶微微扇动自己的翅膀,“齐濯,我和你根本没有过去,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和你不过就一面之缘,还是在那天晚上!”
少女强忍着疼痛拍掉齐濯的手。
少女黑色的吊带睡裙更是衬得少女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楚楚动人感,她眉宇间撑着冷意和抗拒。
齐濯轻笑一声,俯身。
修长充满青筋的手指撑在少女腿两侧,少年在少女瞳仁放大直逼下,他的笑容贪婪又充斥着桀骜不驯的野性。
“你太像我的娃娃了,样貌,气息,我所标志的一切……”
他毫不费劲地将少女的手从被窝里抽了出来,手指细细地摩挲着她手背上的轮廓,和洋娃娃上的一模一样。
“弯弯还是单纯了,系统可是还在我这里。”
“弯弯的气息,我永远会记得。”
他暧昧地来到少女的身后,圈着少女的腰肢,俯身在她的耳边。
炙热的眼神直逼少女躯壳下的灵魂,语气认真坚定,又带着久别重逢的喜悦和偏执。
“所以,我来陪弯弯修洋娃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