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礼,我没爸爸了……”她手端着骨灰盒身子发颤,身子下意识地靠近季砚礼。
男人拍了拍少女的肩膀,“有我在,小姐。”
“我会一直陪着小姐。”
“先生在世时,就让我一直陪伴着小姐,所以小姐不用担心。”
鹤弯弯下意识地往他的怀里凑了凑。
她想打电话给妈妈,但是在母亲和父亲之间,她更喜欢爸爸。
母亲一直是个女强人,不善言辞,从小严厉教导她,望女成凤,要不是最近几年她去国外,她也不会过得如此放肆。
少女将骨灰盒交递给季砚礼,“砚礼,我去上个厕所。”
鹤弯弯挪步到殡仪馆,路过厕所的时候听到了工作人员的谈话,一时间止住了脚步。
“早上火化那个尸体腿上怎么都是割伤,像去割麦子了一样,而且皮肤质地很差。可今天那个女人听说是鹤家小姐,说送进去的是她爸爸……”
“谁知道这些达官贵人想什么,估计人家从底层出来的。”
“哦,对了,我还想到一件事……”
“什么事?!”
“也是……今天……”
男人铿锵有力的声音从厕所外张扬而入,丝毫不介意:“小姐,您好了吗?”
工作人员一看,讪讪离开也没多讨论。
鹤弯弯从厕所里走出来,擦手拿过骨灰盒,目光坚毅地仰视季砚礼。
“我……觉得骨灰盒里不是我的爸爸,季砚礼,我能不能做个亲子鉴定?!”
季砚礼平静地看着少女,眼底飘过一丝诡谲的笑意,他弯着腰叹息一声。
“唉!小姐,你怎么不早说呢,骨灰是不可以做亲子鉴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