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
阮梨又忍不住心疼,心疼那个一直在暗自努力,却不一定得的到回应的小时序。
“如果,”阮梨趴在他胸膛,“我一直没有看见你怎么办。”
时序把玩着她一缕长发,嘴角勾起弧度,“不会有如果。”
阮梨看向他。
时序目光温柔,嗓音缱绻,“要真有那时候,我就算绑也是要把你绑回来的。”
阮梨翻过身来,一手支着下巴,语气玩味,“这么残忍?”
“嗯。”
时序眉尾上挑,“怕不怕。”
“不怕。”
阮梨手不安分乱动,“我还挺好奇,被绑起来是什么样子。”
时序眼里划过一抹错愕,紧接着,伴着她动作,像是盛开到极致的玫瑰,绽放着只属于她的美好。
在充满气氛的卧室里。
只剩下,极致的欢愉。
——
话题伴着热度,将阮甜推向了众矢之的。
阮甜看着网络上的谩骂,缩在房间里迟迟不肯开灯,昏暗的视线里连空气都沉闷,她总觉得有人要害她,而时不时发出尖叫声。
苏笛坐在书房,看着舆论推向了另一个高度,全部是祝福阮梨和时序,夸赞其爱情动人的。
苏笛眼眸划过一抹厉色,想起他曾说的那句,“陪着阮梨十几年的是我”如今反而成了笑话。
他从没想过那个神秘人居然是时序,从来都是时序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目的就是为了引阮梨上钩。
而他还傻乎乎的支持阮梨去勾引时序,亲自把阮梨推向了时序。
不甘又愤恨在心里滋生成了阴暗之花。
他要杀了时序。
如果他和时序只能活一个。
他突然好想知道,阮梨到底会选谁。
隔壁房间又响起一阵尖叫,紧接着传来玻璃碎掉的尖锐声,苏笛从座位上起来,走向那间紧闭的房门,而后打开门。
一眼看见了缩在角落里的阮甜。
他眼底流露出厌恶,语气带着几分轻蔑,“与其在这里自艾自怜,还不如化悲伤为力量,去扳倒你想扳倒的人。”
苏笛走进卧室,蹲下身,捡起地上碎片。
碎片在光影下,透着浅浅的小光圈,“我帮你出来,可不是看你自甘堕落的,我不养废物。”
——我不养废物。
这话一出,宛如冰天雪地里下起了狂风暴雪,只一秒钟,足够冻僵阮甜的身体,以及胸腔里那颗剧烈颤抖的心脏。
她下意识抬头,看着苏笛把玩着玻璃碎片,瞳孔蓦地睁大,“你要干什么?”
她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苏笛,你是不是疯了,”看着苏笛动作,“苏笛!你疯了?!!!”
苏笛将碎片划过手腕,鲜血在这一刻绽放。
血腥的气味熏的她恶心反胃。
“你是不是有病啊——”她急忙想去拿桌上的纸巾替他止血。
头发被人拽住。
“啊!”
阮甜痛的尖叫,“你松开,你的手需要包扎!”
“包扎?”
苏笛笑了声,“没必要,”他拽着阮甜头发,迫使她靠近那抹鲜红,“看见没,这就是最好的诱饵,让阮梨留在我身边的诱饵,而你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