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模样,像极了哈士奇。
像哈士奇的叶萤萤很傲娇,从包里拿出礼物,递给阮梨,“给你的。”
叶萤萤扬着下巴,等待着被夸。
阮梨看着她,笑着摸了摸她小脑袋,“谢谢。”
“不客气。”
叶萤萤耳垂微烫,她别扭的转过头,“也不是特别准备的,就刚好拿上了。”
话落。
脑门被人敲了一下,她捂着额头抬头,对上了时序凉飕飕目光,“?”
时序搂着阮梨腰,慢悠悠的开口,“给你嫂子东西,还不是特别准备的,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
叶萤萤撇嘴,“任军哥哥,他欺负我。”
任军耸耸肩,表示:“我也没办法。”
“.....”叶萤萤眨着无辜的眼睛看向阮梨,娇滴滴地嗓音喊出一句,“嫂子,他欺负我。”
阮梨斜睨了时序一眼。
时序乖巧的像只大狗狗一样,笑嘻嘻的,“开玩笑呢。”
一群人哄堂大笑。
笑时序是个妻管严,老婆奴。
阮梨脸上有点烫,解释,“不是。”
她想说,“不是这样的。”
结果。
时序先她一步开口了,“有本事的人都怕老婆,没本事的人没老婆。”
一语三关。
任军、李澍、方淮脸都黑了。
一行人说说笑笑。
画展至尾声。
不少人在讨论其中一直关闭的展馆,看着展馆外的标题写着:「骄阳吻玫瑰」,一时间也拿捏不准到底是什么。
有人齐齐站在门口观望,讨论,“里面到底是什么,怎么都快结束了也没打开让我们看看。”
“我觉得应该是对阮梨很重要的东西,所以才会是压轴。”
“真的很让人好奇啊,你能不能偷偷看一眼。”
“看不到,我连手电筒都打开了,里面不止是关灯状态,全部用幕布遮住了。”
“那么隐秘.....”
这讨论声像是浪潮,掀起了任军的好奇心,他扒拉着时序走到一边,问他,“序爷,里面是什么啊。”
几个人靠的太近。
方淮一听见这话,立马也跟了过来,见时序脸上露出少有的迷茫,轻嗤一声,“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人连老婆画了什么都不知道吧。”
“.....”
那语气,格外欠揍。
明显是夹带私仇。
时序眼皮突突直跳,他确实不知道里面是什么,阮梨一直躲在画房里画画,每次他想进去都被人拦在门外,他要硬闯的话,阮梨就好几天不准他碰她。
“......”
比起画作。
时序明显更倾向于和阮梨贴贴。
所以。
他目光落在幕布上,耳旁传来方淮的风凉话,“快别问你序爷了,你序爷要是能知道里面是什么,还至于这么沉默?”
“那种随时孔雀开屏的人,明显是不知道。”
“这说明什么,”方淮挑着眉,“说明你家序爷在阮梨心里也不过如此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