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阮梨震惊了,“你会说话呀。”
小男生目光执着的盯着她,像是非要等一个回答。
小阮梨笑了笑,思考了一下,极为夸张道:“我叫阮梨,阮梨的阮,阮梨的梨。”
——我叫阮梨,阮梨的阮,阮梨的梨。
阮梨如今想来,还觉得像是一场梦,她后来找到了小猫,却找不到了小男孩,包括她给小男孩穿的衣服,都整齐叠放在了床上。
以至于,无论她怎么和陈娇娇他们说这件事。
他们都不以为意,觉得阮梨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阮梨缩在时序怀里,语气带着倦意,眼睛渐渐合上,声音含糊不清,“我真的没有做梦,因为,我那件毛绒外套不见了。”
她打了个哈欠,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好。
“小小年纪,就学会不辞而别了。”
“臭小孩。”
话落。
阮梨就失去了意识,半点没有察觉到身旁的人脸色微变。
外面似乎变了天,风吹在窗上伴着雨点砸落,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时序看着怀里的人,将温柔与缱绻全部碾碎在眼底里,似要将冰雪融化。
“睡吧。”
时序轻柔吻过她额角,“我的宝贝。”
——
天光大亮。
深秋进入初冬,气温骤降,阮梨驱车到达宋家,已是晌午,看着眼前金碧辉煌的别墅,她眼里没什么情绪。
下了车,按了按门铃。
佣人走出来,眉头微蹙着,却在见到来人时,目光一闪,态度变的极为恭敬,“时太太。”
阮梨已经来了两次。
这是第三次。
佣人作出一个“请”的姿势,“您里面请。”
阮梨脚步微挪,跟着她一起来的苏夏望着里面建筑,没什么表情,“你问一下,阮甜愿意见团子了吗。”
佣人心知阮梨来意,闻言,表情没有半分惊讶,“好的,您稍等。”
对于已经吃了两回闭门羹,还愿意上门的阮梨,佣人心里不禁怀疑,阮甜是不是有什么阮梨的把柄在手上。
不然,以阮梨身份。
真没必要屡次在阮甜这里碰壁。
佣人走向二楼最里面卧室,敲了下门,态度是少有的客气,“夫人,时太太来了,您要见吗。”
宋家人从不在意阮甜。
以至于在佣人眼里,阮甜不过是个废棋,突然听到佣人称谓,阮甜嗤笑一声,“不见。”
知道她不会见。
佣人不过是走个过场,“我这就去回绝了时太太。”
话落。
佣人走了。
阮甜透过窗户缝隙,看向楼下的女人,眼里划过一抹异样情绪。
见着佣人走向她,大概说了拒绝的话。
阮梨旁边的女人眉眼间皆是怒意,阮甜冷笑,拉上了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