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更是在私底下议论,过了今天阮氏要变天了,过了今天阮氏还姓不姓阮,谁也拿不准。
一只黑手像是蛰伏在暗处的猎豹,狠狠咬住了阮氏,并没有给他多余的时间喘气,猎豹一口咬住了阮氏的命脉。
股东们坐在会议厅里。
时间滴答滴答走着。
阮岳瞧着还没来的人,难免有些急,“小梨到了吗。”
秘书神色慌张,“还没。”
“打电话啊,”阮岳气急,“给她打电话。”
有人来催,“阮总,何总喊您,说时间到了。”
阮岳无法,“知道了,”说着,他瞧着秘书,“给小梨打电话,她来了无论什么时候,都直接过来找我。”
秘书连连点头,“知道了,阮总。”
阮岳叹了口气。
会议厅里的老狐狸们各个心怀鬼胎,看似固若金汤的关系,实则岌岌可危。
阮岳刚坐下,就有人开口,“阿岳啊,这股票被那些人说抛就抛了,叫我们剩下的这群人抛也不是,不抛也不是。”
阮岳稳了稳心神,“何老,你放心,阮氏不会有大规模变动的。”
听着这话。
何老蹙眉,“这话怎么说?”
“是啊,”另一个人开口,“如今你手里剩多少,百分之十五吧?我们可是当初背叛了陈老跟着你,这会子说换人就换人,还指不定是谁来坐这个位置,我们心里也慌呀。”
何老点点头,“是这个理。”
阮岳心里咒骂,面上还是表现从容,“放心,我已经拉了人入股,想必你们也知道我女儿和时家的关系。”
“a市有谁敢和时家比财力雄厚?”
阮岳信口开河道:“只要我女儿一句话,时序必然是愿意为阮家出力的,到时候,阮氏还不是能够平安无事的度过这场风波。”
这话落下。
会议厅里的人面面相觑。
私下不少人在议论这话的真假。
恰好这时。
秘书火急火燎的赶来,“阮总,小姐到了。”
听到这话。
阮岳眼睛都亮了,“这不是说曹操曹操到,”他笑眯眯地,“还不让她过来。”
秘书点头,急忙去请。
阮岳瞧着会议厅里面色难看的人们,“瞧见没,我和时家是亲家关系,到底是一家人,没有两家话的道理。”
何老还准备说什么。
会议厅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袭正装的阮梨出现在所有人面前,女人肤色白皙,艳丽的面容点缀着精致的妆容,唇色娇艳欲滴,长发被全部挽至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整个人给人感觉又精致又漂亮,是一眼就能惊艳很久的那种美,美的极具攻击性。
阮梨手里捏着个什么。
缓步走进会议厅。
“抱歉。”
阮梨走到中央,主座的位置上,“我来晚了。”
她其实也是第一次见方淮,和想象中古板的律师不同,男人高大削瘦,剪裁得体的西服勾勒着身形,长袖衬衫的扣子扣的严严实实,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浑身上下透着矜贵的气质,像是禁欲的男模范本,看着斯文又败类。
但对阮梨来说,真正让她惊艳到至今的,还是时序。
方淮见着她,公事公办,“阮小姐,我受朋友所托,今天一定保你心想事成。”
阮梨也不是个话多的性子,微微颔首,落下一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