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越来越多。
把他们围堵了起来,来看热闹的不止女生,也有不少男生,看见阮梨躺在地上,眼泪落下的同时还不忘护着头,像极了被人欺负下意识作出自我保护的姿势。
“这不是刚刚台上演讲的阮梨吗?”
“是她。”
“这个人也好眼熟,好像是刚刚得了奖的,叫阮甜。”
“都姓阮,是不是一家人啊?”
“就是一家人,a市阮家,a大还有她们家股份呢,就是不知道这阮甜怎么会这样对阮梨,在这样的场合都敢打阮梨,阮家人都不管吗。”
其中有个人像是了解一些内情,“我听说,阮梨和阮甜是同父异母的,不是一个妈。”
那人又刻意的补充了一句,“阮梨的妈妈早逝,现在阮家是阮甜的妈妈做主。”
众人恍然大悟。
“难怪了,那阮梨得多可怜啊,生长在这样的环境下。”
“阮梨看着好乖,我都已经想象的出来,她在那样水深火热的环境下长成这样乖巧的性格多不容易了。”
有人忍不住上前,责备道:“喂,你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阮甜瞪圆了眼睛,“?”
有一就有二。
又有人走上来,扶着阮梨,温声,“快起来吧。”
阮梨先是柔声“谢谢你”,摇摇头,怯生生看着阮甜,颤音,“我不敢的。”
那人听着,更心疼了,用力的扶起阮梨,不断指责,“阮甜,你怎么能这样对阮梨,就因为你们不是一个妈?”
阮甜一时陷入众矢之的。
她脸上挂不住,红着脸瞪阮梨,恨恨的警告,“你能不能不要装了,你根本不是这样的,你要装到什么时候。”
阮梨什么样子。
她会不知道?
她装什么装。
阮甜上前就要去扯阮梨,“你快说啊,你是什么样子的,你不要让人来误会我。”
阮甜情绪激动道,“你刚刚说了什么,你当着大家的面,你再说一遍啊,你说啊。”
阮梨差点被人扯住,又被好心人帮她和阮甜保持了一段安全距离,阮梨眼泪大颗大颗落下,像是脱了线的珍珠,她抬起发着抖的手,松开了好心人放在胳膊上的那只手。
“谢谢你。”阮梨眼角泛着红,哽咽道:“她说的没错,我平时就很嚣张跋扈,你们不要可怜我,我是活该的。”
阮甜重重的点头,“你们信了吧,她亲口承认了。”
谁知。
众人的指责意味更明显。
“谁知道阮梨说出这话的时候,有多委屈啊。”
“估计不这么说,回去指不定被怎么对待,太可怜了吧。”
好心人多了起来。
把阮甜隔在安全距离以外,对阮梨说,“别怕别怕,至少你现在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