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此。
任军缠上时序,“序爷,人姑娘可是你带来的,你这不能看着人姑娘受欺负吧?”
时序手里夹着一支烟,垂着眼,没说话。
从凳子上起身。
抬头,看到阮梨被人围堵在中间,他微挑着眉,“受欺负?”
他可不觉得阮梨是个软柿子,撞了他的车,还敢跟着过来和他赛车,并且豁出去性命的那种执拗,他还头一回见。
就她这性子。
时序掐掉了手上的烟,好整以暇的看着那场闹剧。
——
阮梨一直觉得女生打架真的挺无趣的,不是扯头发就是以人多为优势欺负人少,然后还是扯头发。
无论怎么搞。
都是扯头发。
何必呢。
女生留着一头秀丽漂亮的头发,是用来打扮的,让自己变漂亮的,什么时候起,那漂亮的长发会成为了自己的软肋,让自己立于一个非常被动的地位。
成为别人手里,随时可以掐断的提拉木偶。
那是幼稚的人干的事。
不是她。
阮梨手里还拿着自己限量款的爱马仕包包,余光瞥见大波浪和同伴准备一起上手,她忍不住低骂了声,“真,烦死了。”
下一刻。
她抬手将包摔在大波浪身上,另一只手扣住大波浪的后脑勺,扯着大波浪的头发,对准了后面来的女生,“嘭”地一生,撞在了一起。
徐婉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跌坐在了地上。
赛车场上人很多。
她觉得很没面子,尖叫了声,当即炸了,“老子撕了你。”
阮梨刚抬起脚踹向了要过来的女生,游刃有余的同时,还不忘回她一句,“小姐姐,我们女生说话,要讲文明。”
“......”
“我文明你妈。”
徐婉瞄着地上的一根钢管,趁着阮梨应付别人,分不出心的时候,对准了阮梨后脑就是狠狠一砸。
钢管带来一阵冷冽的风声。
与此同时,空气中响起一道寡淡的声音,“徐婉。”
寒风裹着冷意,不断地往骨缝里游走,雪花大片大片落下,阮梨没有回头,就听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
时序。
时序身上还掺着烟草的气息,不浓烈,闻着不会引起不适,相反,很舒服。
下一刻。
阮梨的手腕被人握住。
阮梨抬头。
看见了时序那张近乎完美的侧脸,昏黄的光晕洒在他身上,发着毛绒绒的光,神色却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又淡然。
时序手里夺过钢管,随意的扔在地上,“徐婉,当我死的?”
徐婉见他护着阮梨,简直不敢相信,“序爷,你要护她?”
时序没说话。
漠然的看着她。
徐婉朋友上前,劝她,“算了吧,别和序爷搞僵了。”
“你忘了,你好不容易才留在序爷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