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不顾自己的疼痛,咬着牙一骨碌坐了起来,想要证明自己没怕她秦五月。
想朝秦五月吼几嗓子,又不敢,于是只好朝着那四个已经从地上站起来的家丁吼道:“你们看什么看,还不快把老子扶起来!”
四个家丁也不敢上前,但也不敢不听话,只好硬着头皮,哆哆嗦嗦的走向秦端,一边用余光扫着秦五月,一边将秦端从地上扶了起来。
秦五月原本就没打算为难秦端,只是这孩子实在太没有自知之明,简单给个教训而已。
他若是有眼色,直接滚蛋,就万事大吉。
但秦端显然没有领会秦五月的中心思想,也没明白什么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
他被家丁架起来后,向后退了两步,手指指着秦五月,口出狂言:“小贱人,本公子不与女子一般见识,但你别以为我怕了你,今日你敢回我秦府,我定要你好看…”
说罢,气哼哼的说道:“我们走。”
说罢,带着家丁直接离开了酒楼。
秦五月望着秦端离去的背影,咧唇笑了笑。
熊孩子果然是熊孩子,浑身上下只有嘴最硬。
酒楼掌柜的见秦家的家务事儿告一段落,便高声喊着,让各位尊贵的客官各回个桌,继续吃好喝好。
秦五月走上前,大声朝掌柜的说道:“掌柜的,不好意思打扰到大家了。这样,每一桌客人我赔一坛子你们店中最好的酒,算是给大家赔罪了,让大家务必喝好,然后记在秦府账上。”
众人内心:“…真好!又有好酒了。”
掌柜的内心:“真好!又有钱赚了。”
但所有高兴之后,又深深的来了一句好家伙!
这姑娘真是把鸡贼玩儿到极致了。
打人家娃,花人家钱,恶党头子见了都忍不住要金盆洗手。
众人道了谢散去后。
白衣公子并没有急着跟大伙儿回包厢,而是磨磨蹭蹭留到了最后一个,冲秦五月点了点头。
秦五月明白,当即回了个OK的手势。
很快,白衣公子那个包厢里传来的这一次的题目。
很简单,写一首藏头诗,谁用时最短,写的最好,谁就胜出。
不消片刻,秦五月便有了答案,悄悄的告诉了白衣公子的随从,随后便离开了酒楼。
而此时,吴州城东的一家客栈里,林锦州已经把她查的清清楚楚,一五一十的汇报给了他的主子。
林锦州低头抱拳禀报:“少主,属下着人查明,那第二只风筝是…”
盛逸尘此时正喝着茶,见林锦州欲言又止,便问道:“是谁?”
林锦州迟疑的回道:“是荣安侯府的大姑娘做的。”
盛逸尘轻捻茶杯的手一顿,眼睛细细的打量着漂在杯中的一枚茶叶,嘴上却漫不经心的说:“荣安侯府的?”
林锦州点了点头:“是,从面儿上看,她是在街上瞧见人牙子掳走孩子,情急之下用风筝给巡城司报信儿,看样子并不是故意扰乱我们的行动。另外,属下还听到了一点儿消息…”
“快说,别吞吞吐吐的。”盛逸尘发话。
林锦州沉默了一会儿,貌似要在心里组织一下语言才能开口。想了一阵儿这才说道:“秦大姑娘在此地风评极为不妥,听说在城中与不少人都做过不干净的买卖,以此赚钱。秦家家主也管不住,听说时常有人去秦府闹事。所以属下猜想,如果她和那帮人是一伙的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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