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宠溺却又不失强势。
安诺心像是慢了一拍,呼吸微窒。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满足与只谈恋爱吗?有结果指的是结婚?
意识到这一点,安诺心底溢出一股荒诞又难以形容的感觉。
她身子挣扎了下,“Elvis,你松手。”
Elvis胳膊松动,低眸睨着她,“怎么了?”
“没...没事...”安诺梳理着自己的长发,试图掩饰自己的错乱,“我就是突然想起来坐车要系好安全带。”
Elvis:“......”
安全带已经快成了Satan的代名词。
他自然而然地问道:“诺诺,你为什么那么怕Satan?”
男女之间认真的话题被揭过去,安诺稍稍松了口气,“程总看起来就很危险。”
她至今为止在感情上没有大翻车,很大一部分来自于她对人性上敏锐的直觉。
参加笙笙婚礼见程总第一眼,不是被男人外貌震惊,而是本能觉得这个人很危险,不能招惹。
“那我呢?”Elvis勾住女人的下巴,不容她躲避,“你怕我吗?”
安诺直勾勾的盯着男人深邃妖冶的绿眸,“怕过,又不怕了。”
她初见Elvis时,他隐藏得太好。
和程总不一样,程总不压抑或者说不屑压抑他的危险本性。
而Elvis擅于隐藏,初次见他时,她一点也不怕,中间看到过他的本质害怕过。
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怕了。
Elvis薄唇弯了弯,温和道:“诺诺,我为之前吓到你的行为表示歉意。”
他轻轻抚摸着女人的脑袋,“以后也不用怕Satan,有我在你身后。”
“口头上道歉就完了?”安诺眨眨眼,“你这诚意不太够啊。”
“你想怎么样?你说,我做。”男人一副很有耐心,很好说话的样子。
安诺眸底闪了闪,忍不住刁难他,“这样吧,你给我跪一个怎么样?”
空气中迎来几秒静谧。
Elvis静静得看着她,随后薄唇弯出微妙的弧度,喉间溢出一个“好”。
这他都能答应?安诺心里闪过一丝怀疑,这老狐狸不会又憋着什么坏吧?
“我跪人只有两种跪法,一个是我求婚下跪,另一种......”Elvis视线意味深长扫过女人浑身上下,“在床上。”
男人轻轻一笑,雅痞又漫不经心,“诺诺,你来选一个。”
安诺:“......”她就说这货全身上下没一个好心眼。
她低骂:“诡计多端的臭男人。”
“嗯,女朋友说得对。”Elvis不甚在意的点头,随后道:“不过我今天才发现,我的女朋友还是个小泼妇。”
“你诽谤我!我哪泼了?”
“我脸上的印还没消。”
“那也不代表我泼,那是爱的抚摸!”
黑色商务车悄然停在安诺公寓楼下。
Elvis一边和女人调情斗嘴,一边牵着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