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出右手摸着心脏,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量。
那里是他元神的所在地。
和灵丹混合在一起。
被元神严实保护着。
看来这还有强身健体的功效,不过,景修摸了摸下巴。
这件事有待考证。
现在的他脱去些许的婴儿肥,面庞削出点棱角,开始偏向少年。
封印破灭,屋里的白光散去,时间又安静下来。
只剩下一位偏偏如玉的少年和晕厥过去的黑衣人。
他手里拿着空盒,镇守令跌出盒外。
不同于刚才,散发的荧光已消散,只剩下一块孤零零的石头,仙气不在。
现在,只变成了一块普通的石头。
对于毕方来说已经无用,可对于凡人来说,这是争夺家族的宝物。
景修淡淡看了令牌一眼,没插手,走了出去。
屋里的一切被收拾完整,因为冲击而散落书架也被他恢复原状。
过时不久, 黑衣人醒过来。
猛掐自己两把,强迫恢复清醒。
做任务时晕了过去,还是在这种不熟悉的地方,简直是大忌。
捏了捏手里的盒子,目光转到静静躺在地上得镇守令,看到还在。
松口气,刚才一道白光之后,他就没了意识。
晕倒前眼前划过一抹人影轮廓。
醒来却什么也没有。
职业习惯的直觉让他不得不防备起来,在屋内转了一圈,没发现奇怪的地方。
想着镇守令还在,要赶快去复命。
没再深究晕前的那抹光亮。
深夜,景修随着黑衣人上二楼之后,容衣诗睡不着,跑去陪着邓含玉。
容川晚上听完股份的事后,一直在忙前忙后,到午夜。
母亲陪他一起想计策。
没成想,他接了个电话后,急匆匆要出去。
邓含玉和容衣诗不用想都知道容川的那副德行。
计划商定的差不多,正要歇,这么巧的时间打过电话来。
必定是外面得宠正盛的小情人。
问他为什么去不来陪她,那声音悠长媚转,别说一个男人,她听起来都酥。
可想而知外面是个什么货色。
邓含玉以前并不管他这些的,知道男人在外需要面子,随他怎么闹,反正容家正房的太太只有她一个
但这位却让她有了危机感,手段和她当年有的一比,又正是花一样的年纪。
她年老色衰,即使用最贵最好的护肤品也遮不住脸上的斑纹。
现在容家又开始走上坡路,她得把握好眼前的男人。
不能被别人抢走。
她只不过是劝了几句,容川就和她急了。
“呵,外面的人真就那么好?”她千言万语汇聚成这么一句。
容川最近势头正盛,外面的人因他和樊家攀上了关系,最近他走到哪都是被人们恭维。
安稳生活过的舒适,哪里被人这么指着鼻子说过,火气一上来扇了她一巴掌,摔门而出。
那会容高逸罕见的不在午夜归早回来一回,正好碰上。
看见这么一幕,安慰过邓含玉后,也觉得甚没意思,又跑出去玩了。
只剩下她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哭闹了好久。
容衣诗躲着高潮的那股劲过去后才去劝解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