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冒出来这么一句,把他吓一跳。
忙捂住她的嘴,“你在瞎说什么。”
边说边左右瞅瞅,幸亏他们这边靠边缘没什么人,要是被人听到就麻烦了。
“你知道他是谁吗?樊家掌门,宜城最大的主家,你骂人家干什么。”
竹醉青被捂着嘴说不出话,只能摇摇头。
“我把你放开你不能乱说话听见没?”幸亏容川不在这,忙着跟人们搭讪,要是被他听见,回家又是闹腾一通。
竹醉青由摇摇头变成点点头。
“他就是有病。”竹醉青一被放开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眼见容高逸慌忙的又要把手捂上来。
竹醉青自己捂上嘴,刚才她差点没在他手中憋死,继续说道:“我没说谎,他就是有病,还病得不轻。”
樊瑞泽本是怕她无聊来帮不方便脱身出面的尚弘烨来照料一下,谁知,刚走进就在身后听到他们说这么一句。
“咳咳。”他轻咳两声。
面前的二人吓的一激灵,特别是容高逸,反应比竹醉青这个背后说坏话的反应还大。
二人立刻转身,竹醉青面色自然,相反,容高逸面色犯难。
樊瑞泽:“刚才聊什么呢。”
“在说......”竹醉青还没说完,嘴又被捂上。
容高逸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她背后说就算了,怎么这没心没肺的还当着人家孙子的面说。
“没说什么。”
竹醉青只能瞪着两只大眼睛看他。
玉镯中的景修收拾了片地方,铺上床,刚想睡觉就听见外面的她来了那么一句,兴趣上来了,不想睡,观察着外面的场景。
别人是傻得可爱,她是傻得可怜。
“没事,你继续说,我想听听我爷爷怎么了,哪里有事。”樊瑞泽挥挥手示意放开他。
容高逸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瞎说话。
“面堂发黑,脚步虚浮,虽看似身体健壮,但颇有回光返照之相,此前,定是重病不起。”竹醉青上猛料一口气说完以防再被打断,容高逸都来不及拦。
樊瑞泽听完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神也变得具有攻击性防备,沉着声音:“是谁告诉你这些的。”
“看出来的。”竹醉青眼神没有丝毫闪躲,如若是别的问题她早躲一边待着去了。
但是这是病人,还是重病患者,她与师父从医行走年,医者仁心,不能坐视不理。
听到她的回答,樊瑞泽的脸色好了点,不过还是阴沉如水墨画,“你还会看这些。”
“当然了,我可是神医唯一的弟子传人。”竹醉青说起名头来毫不遮掩,明明就是。
容高逸听着这话好耳熟,竹醉青好像当时因为车上的香水和自己说过这句话。
当时他就不信,现在......他还是不信。
神医唯一的传人名头未免太过夸大。
不过她应该是懂医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