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叔,不是你的错,别自责。”樊瑞泽把仇宿扶到沙发上。
他也是这么大年纪了,身子虽然硬朗,但年龄毕竟摆在那里,从少年时期就一直在侍奉樊家。
比樊老爷子小不了几岁,这么多年,一直在为樊家忙上忙下的,也没享享清福。
樊家根系错乱,光是新的一代就鱼龙混杂有的忙。
樊瑞泽也怨恨自己怎么没早点发现爷爷的病情。
让那些所谓的‘为老爷子好’的人钻了空子,隐瞒这么长时间。
“老爷从半年前就开始精神不好了,对外是在养病,实则是被那些人软禁。”仇宿徐徐道来事情的经过,“要不是老爷忽然好了起来,脑子清醒,极力要主持这场宴会,可能许多人还会被蒙在鼓里。”
他在被解除禁锢后就一直在想办法联系樊瑞泽,可是只是说出了其病因还未继续告知下情,就又被别的事务打断。
偏偏这时候樊济清醒精神的不行,错认为他好了起来,没想到,竟是这样一番情况。
“我哥知道吗?”樊瑞泽只问了一个问题。
“还没来得及告知大少爷。”
“先不要让他担心。”
这边沉默下来。
尚弘烨和景修一人坐在沙发的一边,二人气场相当,不分上下,冷峻的表情仿佛是量产的一样。
眼神里满是冰霜,不可化解,比夏日里空调吹的最低温度的风还要冷。
樊瑞泽着急的在客厅里走,从一边晃到一边,心情浮躁,燥热,安不下心,时不时去卧室门外转。
仇宿则是拿手帕擦着脸上不断冒出的汗珠,隔一会看一下怀表上的时间,看看过去了多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谁也不敢去打扰卧室里的三人。
景修紧绷着小脸,看了看窗外皎洁的月光,两只小短腿轻晃,滑下沙发。
刚一落地就听到尚弘烨问:“干嘛去。”
他的视线也从平视转向了他的方向。
气场相撞,自然是强者为王。
景修冷淡的回道:“厕所。”
“我和你去。”尚弘烨从沙发上站起身,下意识的去拨风衣,却发现并没穿。
严和心领神会,出去拿外套。
景修没回答只是站在原地等他带他去洗手间。
没成想,尚弘烨直接抱起了他。
巴掌大的软萌小脸上一阵错愕,完完全全没有想到他的这步动作。
樊瑞泽也是同样没有想到他堂堂尚家家主会抱起一个小孩。
要知道,在尚家小一辈的新生代中基本上都是五六七岁的,各个见了这个冷面阎王都怕得要死,更别提让他抱小孩了,让小孩见他一面都需要勇气。
怎么会忽然愿意抱一个刚见面的陌生小孩。
等等!刚才竹醉青叫他什么来着!
妈妈?妈妈??妈妈???
这个小孩好像叫竹醉青妈妈。
可是她看起来那么年轻,怎么会有小孩。
还要,小孩的父亲是谁,这二人......
樊瑞泽的视线不断在尚弘烨和景修的面部来回飘逸,这么像的神情,这么像的气场。
还有尚弘烨对这小孩的亲密程度。
这崽子不会就是......尚弘烨和竹醉青生的吧!!!
他今年二十五岁,竹醉青比容衣诗大一岁就是二十岁,这小子看起来怎么也有六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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