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容高逸显然还是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只当是一句玩笑,重新恢复了那吊儿郎当的模样,“你要是想咒容家没后不必咒我,去咒容川,他私生子女还满地跑呢。去说他绝育,也少了些人给咱争家产,毕竟你才是正儿八经的容家嫡系。”
“你这人...”竹醉青话说到一半就不想再说了,反正都是油盐不进,她又何必再多此一举,吃力不讨好,爱信不信。
她竹醉青小脾气可是很大的。
接下来的路程,他们彼此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容高逸不问竹醉青为什么在城郊外的马路边,竹醉青也不问他开车去哪里玩。
彼此心照不宣的不提。
到容家别墅时,将近凌晨五点,天有些蒙蒙亮。
真是晦气,她差一点就要和那个说她草药像草·快要绝育·不听话·夜不归宿的倒霉弟弟一起看朝阳日出了。
再次来到容家别墅,竹醉青的心境有些不同,特别还是见过尚家的别墅之后,发现这里也没那么大嘛。
容高逸直接把车停在了院子里面,勾着车钥匙,拿上外套下了车,竹醉青不会开车门,好在他走后那边的车门没关上。
罢了罢了,也总是到家了,不计较这些,竹醉青走过驾驶座从那里面爬了出来。
砰的一声关上车门,容高逸回头看,关上的是驾驶座的车门,差点忘了,这乡下来的小土包不会开车门。
这么蠢?乡下这东西都没有?他自顾自的没再管,今天多管闲事把她送回家已经仗义了。
他没想到的是,他刚一进门,竹醉青搬着车门的手放开。
咔,彻底折断,整块车门掉在了地上,被砸出坑,车漆也跟着掉落。
竹醉青双手摊开在胸前。
完了,好像闯大祸了。
刚才她存着口气,关车门的力气大了点,这原本也不打紧,但是,这车门好像是一推能自动关上的那种。
她用了些力硬生生的好像掰断了什么东西,导致车门掉落。
这东西这么难搞?她关村里隔壁邻居家二狗子的面包车用出吃奶的劲都不会断,怎么这东西这么好看还这么脆弱。
越迷人的越危险吗?碰瓷碰到她这里来了。
额,好像也不算是碰瓷,只是劲用大了点。
竹醉青小心翼翼地的戳了戳被砸的坑,还行,不大,就是有些凹,掉落的漆刚好看到旁边有刷墙的红油漆,随便补了几下,再搬上去装好。
大功告成,她拍了拍手。
除了坑有些明显,涂过油漆的地方和周围原本的红色有色差,断开的连接处只能紧贴。
也算是安回去了。
她好像听过那个什么物理的,分子运动,分子总在无时无刻无规则的运动,等连接处的分子运动到彼此的空隙里,应该就能粘回去了吧,不过也就是时间长一点,要个几百几千年的,不过没关系,她能等。
那就希望这几百几千年容高逸别开着辆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