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你怎么能和你爹动手呢,你爹也是为了你好啊”,五姨娘扶着安比槐,在一旁尖声叫道。
“这好给你,你要不要”,安陵容松开安母,几步走到五姨娘面前,一个大耳刮子扇过去。
“啊,好痛”五姨娘被这一耳光扇得撞向旁边的博物架,博物架倒地,上面摆件乒乒乓乓地砸到地上,摔了个稀碎。
“一个妾室,倒是有胆子来教训嫡女了,挑拨生事,这又是谁家的规矩”安陵容对着微红的手掌吹了口气,轻蔑地看了五姨娘一眼,内心不由感叹道,力量这项技能,还是要在不断发挥中才能熟练掌握。
“你,你,你怎么能对长辈动手,简直无法无天,无法无天”安比槐瞪大双眼,指着变得凶狠又嚣张的女儿喊道,气得下巴上那几根稀疏的山羊胡须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长辈?她也配?”安陵容冷笑道。
“她不配,老子总配吧,今天不把你打服我就不姓安”安比槐再次举着棍子打来。
这次安陵容直接从渣爹手中夺过棍子,抬腿,左右两手握着棍子两端放到膝盖上,咔嚓一声折成两截,随手一挥扔到院子里。
被棍子带着往前趔趄了几步,安比槐才站稳脚,想到心爱的小妾就在自己眼前,被这个自己向来不放在眼里的女儿打,甚至连自己也被下了面子,自尊心要强得他,一时气得失去了理智,像个疯子一样双眼发红。
“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安比槐猛地扑向安陵容,拳头直接往女儿头上砸。
安陵容赶紧退后两步,想从侧面避让,但安母恰巧还跪坐在避让的方位上,为了自保,安陵容不及细想,身体条件反射,一脚揣在安比槐肚子上,
安比槐直接被踹飞出去,倒在还半躺在地上的五姨娘身上。
“啊”咔擦一声响,五姨娘大叫,她的胳膊大概是骨折了,听这清脆的声音就知道很疼。
“娘,我先送你回房”安陵容不去管摔作一团的渣爹和五姨娘,扶起瘫软在地上,面带惊恐和担忧的安母往外走,把战场留在身后。
出了堂屋,穿过屋前的空地和一段狭窄的路,来到安母的住处。
房屋破烂,一副年久失修的样子,屋里家具陈旧,卧室的窗帘蓝中泛白,褪色厉害,不知道用了多久,梳妆台上一把桃木梳子,几根银簪子和木簪子,还有头巾,甚是寒酸,一点不像个县丞夫人梳妆台该有的配置。
安陵容把安母扶坐到床上歇息。
“娘,不要害怕,我跪祠堂时,脑子烧得模模糊糊,得神仙指点,还给了我一身大力,让我们以后都不会再受人欺负了”安陵容一边把靠枕放到她背后塞好,一边继续说道“现在我还有点事情要办,晚些时候我回来跟您详细说说”。
安母还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听到这里,仔细端详了会女儿,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
将母亲安顿好后,安陵容寻思着接下来要做的事,转身出了安母的住处。
随手抓住院子里一个扫地丫鬟,问清楚安比槐书房位置,就大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