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精纯的灵气！”
玄色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瓷瓶口萦绕的金色灵气，心脏剧烈跳动，犹如小鹿乱撞一般，忍不住咂了咂舌。
即便是以她半步人仙强者的心境，此刻也难掩心中激动，微微动容。
因为，她看见了晋升一品人间神仙的希望。
一双浑浊的眼睛逐渐灼热起来，似亮起了光。
处在半仙境几百年，多次闭关，但都一直没能打破桎梏，晋升人间神仙境。
玄色已经打算放弃了。
而眼下，李牧拿出的瓷瓶重新点燃了玄色心中的希望之火。
东方求败也是直勾勾的盯着萦绕瓶口的金色灵气，眼瞳缩小，微微失神，一动不动宛若石化一般。
对于玄色和东方求败的反应，李牧并不觉得意外，似早有所料一般。
在李牧看来，中州龙鼎中积淀出的金色灵液，哪怕是人间神仙境的强者也会眼红的大打出手。
更何况眼前的两人，一个只是半仙境，一个只是天龙境巅峰。
李牧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两人。
“这是什么？”
俄顷，玄色吞了吞舌尖的唾液，深吸一口气强压激动，好奇的问道。
李牧看着玄色，缓缓道：“这是有天地灵气沉淀的灵液，蕴含着极为精纯的灵气，或能助前辈晋升一品人仙境。”
说着，李牧便将瓷瓶朝玄色递过去。
“不不不，这东西太贵重了。”
虽然玄色心中无比渴望借助灵液晋升人仙境，但她却连连摆手，“无功不受禄，老身不能要。”
然李牧却无比认真的道：
“前辈，您就收下吧！”
“这是晚辈的一片心意。”
他的态度很坚决，拿出的东西哪有收回的道理。
一片心意？
玄色顿时微蹙了蹙眉，微不可察的瞥了眼身旁的徒儿东方求败，似乎看出了一些复杂的东西。
“师尊，既然是李牧的心意，那您就收下吧！”
东方求败眨了眨美眸，轻启朱唇，发出清脆的嗓音，“这东西对您大有裨益。”
她知道师尊玄色受了很重的伤，要是没有极为罕见的天材地宝疗伤，或者助她突破修为，那么她将永远止步人仙境前。
而李牧拿出的灵液，正好可以弥补。
“好吧！那老身就收下这东西，多谢你了。”
听到东方求败的话，玄色方才点了点头，将李牧手里的瓷瓶拿过，泛着微光的眼睛里喜色难掩，心情激动极了。
东方求败心中舒了一口气，俏脸上露出绝美的笑容，倾国倾城。
“老身收下了你的一片心意，但这东西毕竟太过贵重了，老身承了你的情，不过老身一把老骨头了，也没什么可以报答你的。”
玄色握着瓷瓶，有些惭愧的笑了笑。
“前辈言重了。”李牧则连连摆手，耿直道：“这只是晚辈对前辈的一片心意，无需报答。”
玄色的眉眼微沉，嘴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古怪笑容，“哎，怎么能不报答呢？”
她顿了顿，偏头看了眼笑靥如花的徒儿东方求败，道：“老身没什么能报答你的，看来只有让月白代师还情了。”
东方求败：“？？？”
李牧：“……”
东方求败脸上笑容一僵，顿时愣住，一脸愕然的盯着师尊……师尊，我还是不是你的乖徒儿了？
李牧眼神古怪的看了东方求败一眼。
东方求败感觉脸上逐渐热了起来，涌上一片红霞，好看极了。
她灵机一动，连忙转移话题道：“师尊，您什么时候炼化灵液，徒儿为你护法。”
闻声，玄色的眼神陡然坚定起来，沉声道：“事不宜迟，这就炼化灵液。”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尝试冲击人仙境了。
“可是……师尊您身上还有伤。”东方求败蹙了蹙秀眉，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无碍！”
玄色脸上露出宽慰笑容，满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显得胸有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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