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妖国的万千妖民离了国主不行。”
妖暝看着白凤羽面无表情的脸颊，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然他的话音刚落，白凤羽就睁开了双眼，怒瞪着妖暝，迸发寒芒，冷声喝道：
“李牧没死！他还活着！”
妖暝的一席话触碰了白凤羽心底的痛处。
此刻白凤羽看妖暝的眼神，仿佛要杀了他。
看见白凤羽怒了，妖暝心里极其不是滋味，暗暗心想……凤羽，你何时才能这般在乎本王？
白凤羽太在乎那人了！
在乎的让他嫉妒羡慕还有愤恨！
不过，让妖暝心中还有些安慰的是那人已经死了！
“白凤羽，你清醒一点，那人已经死了！”
“他爆成了一团血雾！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尸骨无存啊！”
“你身为万妖国的国主，为了一个人族，可曾想过万千妖民？可曾想过肩负的责任？”
妖暝横眉微竖，脖颈处鼓起青筋，有些恨铁不成钢的低声吼道。
或是心中有愤，或是看不下白凤羽颓丧下去。
妖暝直接称呼了白凤羽之名！
“你胡说！”
似是受了刺激，白凤羽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大声道。
不过，她一双明眸之中泪水早已盈满眼眶，眼看就要决堤了。
“哼！”
妖暝大声道：“半个月了，就算那人还活着，他也早该出来了！迟迟不出，不正意味着他已经命陨妖渊了吗？”
“你醒醒吧！那人已经死了！”
妖暝上前，伸手抓住白凤羽的平滑香肩，用力摇晃，试图让白凤羽清醒过来。
在身躯的摇动之下，白凤羽脖颈下的两团白肉一阵颤巍巍，上下晃动，弹性十足。
妖暝的一席话入耳，白凤羽再也压抑不住心底的悲伤情绪，眼眶的泪水决堤而出，两行泪珠滑落脸颊，饱含悲伤和痛苦。
她哭了！
哭的梨花带雨。
“国主，你要振作起来，眼下万妖城中全是有关你和那人的流言蜚语，骂声一片。”
“若不振作，怕是会让奸佞之辈有机可乘！”
看着哭的伤心欲绝的白凤羽，妖暝心中也极其不是滋味。
……
妖渊。
诡秘空间。
李牧听得白帝的话，先是一愣，然后大脑飞速运转。
“前辈，晚辈并不是孔圣何人，只是曾在机缘巧合之下得见过孔圣虚影。”
“或许那时沾染了孔圣气息。”
李牧灵机一动，笑着说道。
不知道白帝和孔圣人是敌还是友，李牧选择了谨慎。
白帝双眼微眯，端详李牧，清明的眼神似乎能看透一切心思。
他神色微冷，淡淡开口道：“不是孔圣的什么人，孔圣会赐造化于你？”
闻声，李牧心头震颤一下，惊骇无比……孔圣造化都看的出来？
李牧瞬间感觉一阵寒意笼罩了自己，芒刺在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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