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部大营二十万大军围杀,还让的李牧率军破了营。”
“这努尔赤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右王托木雷沉默了片刻,而后嗤笑一声。
不过,他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里有种叫做野心的火焰在燃烧。
“王,左王努尔赤战死,李牧也率军破了左部大营,这时也早已远遁了。”
“那我军还去不去支援左部呢?”
“如今木已成舟,为时已晚。”
在右王托木雷的身后,一皮肤黝黑,身形壮如铁塔般的汉子看着托木雷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崇敬。
这大汉名叫阿木真,乃是托木雷麾下三大最强战将之一,有黑熊战将之称。
随着阿木真的声音响起,托木雷的嘴角便露出了一抹饶有深意的笑意,他缓缓说道:“当然要去。右部大军出营,空手而归可不是本王的行事作风。”
“左王身死,本王身为漠北王庭的右王,自然应当去看一看。”
“如今,也只有本王能镇得住左部的那些野心战将,左部不能出乱子。”
“李牧又还在荒原上,待右部和左部大军兵合一处,还有机会将李牧留下。”
托木雷身为一部之王,心中所想自然要比阿木真想得周到,也看的更远。
“末将受教了!”
阿木真朝托木雷拱了拱手,一脸恍然大悟的神色。
“阿木真,传令下去,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左部大营。”
“还有,把探子散出去,给本王找李牧大军的行踪,李牧大军破了左部大营,想必也损失不小,将士疲惫,这是天赐良机。”
托木雷神色一肃,沉声下令。
“末将得令!”
阿木真应了一声,便骑着黑狼王坐骑前去传令了。
然后,莽莽荒原上,托木雷的十万大军以最快的速度朝左部大营奔去,还有一个个身手敏捷的探子散了出去,如鱼入大海一般,很快消失在荒原上。
……
天色渐晚,残阳似血!
李牧大军在距离狼居胥山二十里处的平坦地带安营休整。
这里地势开阔,李牧所率领的大军都是骑兵,可以发挥骑兵的最大战力,更不用担忧蛮夷的偷袭。
开阔地带,除非一大股铁骑冲杀偷袭。
但铁浮屠,北凉龙骑可不是吃素的。
北风呼啸,猎猎作响。
一处营帐中。
火盆里燃着木柴,火焰燃烧,时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李牧披着貂裘坐在火盆边搓手烤火,貂裘裹得严严实实。
北边入秋天寒,李牧又有寒毒,身子冷。
除了李牧之外,还有老耿,李纯钩。
老耿和李纯钩二人战漠北王庭的三位老祖,杀的三个老祖一死一残一伤。
一老祖被斩,一老祖被打残境界跌落一品,一老祖身受重伤。
经此一战,漠北王庭的巅峰战力大不如前。
曾经四位一品老祖坐镇王庭,如今只剩下一位老祖是一品了。
李纯钩在闭目养神,老耿则眼神直直的盯着火盆里的五个地瓜,时不时咽咽口水。
“殿下。”
这时,一道浑厚的声音响起。
一身形圆滚如球的战将大步走入营帐,朝着李牧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
这人,正是褚北雄。
“北雄,不必多礼!”
李牧背对着褚北雄,淡淡道。
“殿下,我军已破漠北王庭左部大营,殿下也斩杀了左王努尔赤,此战我军大胜!”
“不知殿下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末将还准备一二。”
褚北雄直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