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来说早上的时间特别容易度过,转眼之间就到了10点左右。突然,杨骁的电话铃响起。他拿过一看是老严的电话。
“杨总,今天有什么安排没有?!”
“跑了几天,大家哪儿都不想去都在家打牌呢!”
“哦!这样,中午一起出来吃个饭,还是那家香榭里酒店的戛纳包间。”
“是老刘他们组的局吧?!”
“什么事都逃不过你的法眼,没错。老刘刚刚打电话过来,听他话里话外好像有什么事情。”
“嗯!”杨骁点了点头,“既然中午饭局,那我带朋友们一起过去。”
“没问题!人多才热闹么!”
“杨骁,老严又组了个局啊?!”
马小云将手中的白板打了出去,转头看了一眼挂了电话的杨骁,
“不是老严主,是那个老刘。”
“老刘组局?他是不是有什么事?!”
“可能,可能吧?!”
“嗯,我,杨总,我看你们对这么大的投资,好像说的都。。怎么说?!太过轻描淡写了吧!好像。。。”
张博在相里李身后欲言又止。
“你就说不上心就完了,啰啰嗦嗦的!人家是大资本家,这个额度小尅丝!西风!”
坐在马小云下家的相里李起手就摸了一手好牌,没多久就开始停牌,就等单吊。
“有杨骁在我自然放心,有很多事情,我不需要过多的操心。”
“说你胖,你还就喘上了!这资本家的嘴脸,哼!”
这就是马小云,笑嘻嘻的,没有答话,只是迅速在牌池里将打出的牌巡视一遍,
“相里,你得罪我了!”
她说着就将手中的三张一桶显摆式的亮了出来。
“马小云!”
相里李愤怒的大喊一声,坐在身后的张博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相里李等候多时的单吊牌恰恰就是一桶。
很快,马小云故意放水让自己的上家张烨碰了一张,胡了牌。
“张博,你来打帮我打!”
马小云说着起身来到了沙发边,抽出一根香烟点燃,盘腿坐在杨骁的对面。
“你感觉今天老刘等一下组的这个局,有问题?!”
杨骁已经转过身,面对盘腿坐在沙发上的马小云点点头。
“应该是他们内部出现了摩擦,我想应该是我们的突然介入,打破了他们原有的规划可能出现一些分歧,所以我们要做好应对措施。”
“那你打算怎么做呢?!”
“老刘这个人问题基本不大,因为他的重心是放在进而即将完成的购物中心上,钱这个东西看得并不是很重要。
接下来就是那个老胡老赵,还有那个姓罗的法官。所以我感觉问题就出在他们三个人身上。”
“你的意思是内讧!”
杨骁想了想,点点头,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所有的问题基本都是围绕着一个“钱”字,作为最明显的局外人应该是那个老罗。他之所以出现在上次的饭局中,老刘的意思很明显,一是向外宣布自己的人脉,二是这个法官老罗应该是他们之前所做规划中的一环。现在我们小马公司的突然介入阻断了这一环的可能,那问题必然就是在这个姓罗的法官身上,而且等一下的局,就看看那个老罗有没有参加。”
“好家伙!杨总,你现在就是一个福尔摩斯啊。抽丝剥茧分析出这么一大堆东西!”
心没有放在牌桌上的张博,现在耳朵尖得很。
“我也只是推测可能出现的情况。”
“如果真是那个姓罗的法官的问题,该怎么解决?!”
“造势!”
“哦?造势?!”
马小云探出弹烟灰的手定在了烟灰缸上,杨骁接了过去深深吸了一口,让这种清凉薄荷的烟雾顺着鼻腔缓缓喷出。
“造势!大造影响,创造出一波大大的舆情氛围出来!让这些有公职身份的魑魅魍魉,不敢轻易窥视和伸手!”
“哦!你的意思是说又要准备请那位井上社长的井上投资会社参与?!”
“知我者,云姐也!”
杨骁几乎双手把大拇指都翘起来了!
“让松尾健次副社长全程参与公开活动,包括签约,奠基,剪彩,也是打造舆论,而且京城的媒体要请来我们大造声势,借此也可以树立起我们小马公司的实力。
而且,我还有一项比较重要的工作需要同松尾健次副社长进行协商。”
“你想说的是那所医院?!”
马小云默默注视着对面的杨骁,他点点头。“搂草打兔子捎带着!”
马小云起身走到杨骁身边的长条沙发上坐下,
“你总是说的那么轻松,你这样走一步想三步,环环相扣。好像永远都有忙不完的事情,会不会太过于劳累了?!”
杨骁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中,扭头看着马小云关切的眼神,笑了笑。
“这都是事赶事,恰巧碰到了一起,没有什么太过于劳累的,不是有你在呢吗?!”
马小云心中一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抚摸杨骁的脸颊,而杨骁则微笑着抬起手握住了她那柔若无骨的温暖手掌,两人相视而笑。
密切关注这个方向的张博立刻被这情景惊讶得嘴巴张得大大的。相里李本能的就想脱口而出一句俏皮话。
但是毫无来由的一种感动突然遍布全身,越过张烨的身体久久的注视着对面的两人,心中突然就升起一股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