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彻心扉的感觉,我知道……”
他没有再说下去,凤澜却知道他在说上一辈子,她死去之后的事。
难过的情绪一下子席卷了她,凤澜红了眼圈,伸出手搂住齐景渊的腰,下颌搁在这人肩头,放软声音,安抚道:
“我在的,你已经找到我了。”
齐景渊重重嗯了一声,在她的颈窝蹭了蹭,又过了片刻,滚.烫的唇瓣.印.在锁骨、肩颈等处,被轻柔.啃.咬的皮肤又.酥.又.麻,凤澜身体止.不住的.轻.颤,几乎要.呻.吟.出.声。
“我想要你。”
男人.粗.重地.喘.息.着,搂住凤澜的手臂越收越紧,恨不能把她与自己揉为一体。
凤澜脸颊.滚.烫,眸子濡.湿,主动环上他的脖颈,拉近,两张薄唇只差一厘米就会贴上,她含糊道:“好。”
呼吸交缠,气氛都变得黏腻。
不知不觉间,她被按倒,发冠被摘下,如缎似的乌发四处垂落,衣襟.凌.乱,松垮垮地挂在肩.头。
齐景渊喉结快速地滚了滚,眸色变得更深,更暗,也更火热。
——
翌日。
凤澜在一个暖烘烘的怀里醒来,腰肢被一双强健的胳膊紧紧搂着,双腿被一双结实的长腿死死缠着,仿佛被五花大绑一般。
她一头扎进齐景渊的怀里,呻吟一声,“我的腰。”
齐景渊闷笑出声,赶紧伸手给怀里的娇气包揉腰,宠溺道:“好点没?”
“没有。”凤澜皱着一张小脸,抬手就给了齐景渊一拳,怒道:“昨晚我都说不要了,不要了,你就是故意的。”
“好好好,我故意的。”齐景渊握住她白皙纤细的手指,放在唇边一根一根亲吻,柔声道:“那今晚让你歇着,不闹你,好不好?”
凤澜仰头横了他一眼,昂着下巴道:“这还差不多。”
齐景渊宠溺地笑了,吻了吻她绯红的眼尾,这才下床穿衣。
“你今天没去上早朝吗?”凤澜看着透过窗棂洒进来的阳光,说了一句,“好晚了。”
“嗯,看你睡得那么香,为夫舍不得走。”
齐景渊拿着凤澜的衣裳回到床边,笑着道。
看得出来他心情很好,凤澜心中叹息,都是老娘的腰换来的,狗男人。
被狗男人伺候着穿衣洗漱后,又被伺候着用了午膳。
凤澜盯着他忙前忙后,看了半晌,心想:狗男人虽然狗,但伺候起人来不含糊,还是勉强可以原谅的!
眼看着娇气包吃饱喝足,脸色缓和,齐景渊松了口气,问道:“今天还进不进宫?”
“要去的,不报备就去岂不是打了父皇的脸,还是要父皇同意的。”凤澜活动着筋骨,说道。
——
卫凌王府,府门外已经备好了马车。
凤澜正要上车,忽听身后一道尖细的嗓音响起。
“王妃王妃,您要进宫呐,能不能把奴才也带上?”
“嗯?你也想进宫?”凤澜挑高了眉梢,问道。
王喜公公翘着兰花指,笑呵呵道:
“回禀王妃,奴才也好久没有见到干爹了,想去干爹跟前尽尽孝,还望王妃全了奴才的一片孝心。”
听到这里,凤澜心里哦豁了一声,王喜公公这是要进宫告状啊!
瞧着这干爹似乎大有来头啊!
想起昨日里凤锦黎婢女的那一声“老阉奴”,凤澜悟了!
赶紧招手,“王喜公公来的正是时候,本王妃正好差一个随侍,你跟着正好,走吧!”
“是。”
王喜公公恭恭敬敬行了礼,这才坐上了车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