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走,把那小畜生给本宫抓起来,敢袭击本宫,本宫今天一定要抽得他皮开肉绽。”
说着,顺手拿出腰间长鞭,鞭捎猛地甩在地上,发出啪得一声脆响。
正要退出去的士兵,只能顿住脚步,内心哀嚎,他们就不该来。
进退两难间,珍宝阁内陷入一片诡异的安静。
凤澜敛去笑意,垂眸盯着长鞭上绽开的锋利倒刺,语气转冷:
“你要拿这鞭子抽我的孩子?”
二公主却笑了,摸着长鞭,嚣张道:“对……”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紧跟着下来的凤锦黎一把扯住了衣袖,紧张不安地否认:
“不是,没有,姐姐误会了。”
二公主皱眉,抬手就要甩开凤锦黎,却冷不防被她凑近耳边,快速说了几个字。
听到那个名字,二公主狰狞脸庞僵硬一瞬,继而不受控制地抽动着。
昨日的宴会她被母妃压着,不让她惹事。
但卫凌王妃与洛桑公主的比试,她是看了的,只能用惊心动魄来形容。
如今正主就在她面前,还被她得罪的死死的。
不说刚回京的卫凌王,她得罪不起,就以这位王妃在父皇面前的受宠程度,她也是要避其锋芒的。
二公主此刻骑虎难下,眼眸闪烁,哪里还有之前的嚣张气焰。
就在这时,凤锦黎走上前,将从地上捡起来的东珠,递到小赐儿面前。
她笑容亲切,“小赐儿,你的东珠。”
只是她刚一靠近,凤澜腰间的荷包便传来异动,沉睡的小三儿像是做了噩梦一般在挣扎。
凤澜眯眼抬眸,锋利的目光一寸一寸扫视凤锦黎,眸中寒意彻骨。
原本见到小赐儿小手的靠近,而内心激动的凤锦黎,宛如被人泼了一盆冰水,对凤澜的恐惧感后知后觉的涌上心头。
她不敢再有所动作,主动把东珠送到小赐儿的怀里,快速缩回手,后退几步。
直到退到二公主身侧,才绞着手指,戚戚哀哀地道:
“那个那个,姐姐,其实我的真实身份是忠勇侯府的嫡女,过几日家中会举办宴会,届时我会亲自给姐姐送请帖的,姐姐一定要去啊!”
凤澜拿过小赐儿怀里的东珠,抛给绯月,漫不经心地道:
“凤锦黎,我们之间只有仇怨,没有姐妹情深,你若是自己认不清现实,我就再教教你。”
凤锦黎温婉的笑容显出一丝僵硬,然后便低下头去默默行了一礼。
“还有你腰间的玉佩不错,很别致。”凤澜看不惯她这般惺惺作态,点了一句。
果然,原本仿佛还被凤澜言语伤到的凤锦黎,下一刻就脸色大变,紧紧捂住腰间的玉佩。
结结巴巴道:“这是父亲送给我的认亲礼,姐姐不能抢的。”
齐景瑶见状,嗤笑一声,毫不留情道:
“你以为这种破烂货,堂堂卫凌王妃看得上?同样是一个地方来的,你怎么如此小家子气?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想跟我家二弟妹攀一攀关系,也不知道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配不配!”
说完,齐景瑶翻了个白眼,“澜儿,我们走。”
凤澜点头,转身前,她直直看向二公主,警告道:
“除了老凤家的人,本王妃从来不打女人,别让自己成为下一个,否则我怕你哭得太难看,有空多跟你身边这位交流交流心得。”
说完,凤澜便带着人走了出去。
徒留两个脸色难看到极点的女人被人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