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马啊,是不是一副尖酸刻薄的长相,看起来阴沉沉的?”凤澜询问。
“是是是,就是她!”东哥连连点头。
与此同时,齐景渊将两个四肢扭曲成诡异角度的汉子,扔在东哥旁边的空地上。
东哥看清他们的惨状,顿时浑身哆嗦,一点一点磨蹭着往后退。
这两人简直是魔鬼,是怪物!
他们下手太狠了,一般的百姓根本不可能有如此狠厉无情的手段!
而且现在再看两人的容貌,女子姿容绝世,男子俊美非凡,一看就不是常人!
再想想那个老妇,如果真的是对付一个平民百姓,她怎会出三千两银子这样的高价?
他狠狠拍打自己的脑袋,一段时间没下山,脑子掉在山上了吗?
这么明显的问题,都看不出来!
凤澜轻笑一声,“小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重金诱惑下,不怪你会意志不坚定。”
满脸懊悔的东哥一喜,眼神希冀地望向两人,“你们答应放过我了?”
“你把重金交给我,你的意志就能坚定了。”
凤澜边说边搓了搓自己的食指和拇指。
那意思不言而喻!
东哥在自己身上摸了摸,摸出五两银子,放在地上,还小心翼翼地往前推了推。
凤澜原本还带点笑意的脸,刷拉就垮了。
东哥心里一咯噔,“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们去了一趟赌坊,就、就剩这么多了。”
怕凤澜不满意,他不顾两个兄弟的惨状,在两人身上一阵摸索,又摸出二两银子来。
那磕碜劲儿别提了。
“介绍介绍自己吧,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凤澜靠在齐景渊身边,懒洋洋地问道。
原来这人是西水镇落岩山的山匪,他爹正是山匪头子,这个被毁了命.根.子的汉子,正是山匪头子的独子——张东。
平时他们除了打劫一些过路的富商,也会接一些黑面的生意。
而这次不巧接到了凤澜的头上。
“瞧他们流程如此熟练,怕是侮辱过不少女孩子吧,”凤澜挑眉,眼中却透着无尽冷意,“阿渊哥哥,你说怎么处理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