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下颚顿时脱臼,露出了里面红红一截舌头。
他早就想割了那些人只会乱吠之人的舌头,他家的小星星他护着还来不及,这些人竟敢对她说些不三不四的话。
若不是小星星想要自己处理,且那些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他定是要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割舌地狱。
他的刀尖一动,一截舌头就掉了出来,那人的断舌处冒出汩汩鲜血。
很快鲜血就溢出了嘴角,那人也因为堵住了呼吸而清醒过来。
他“啊啊啊”的大叫着,发出极其痛苦的嘶吼声,脸上涕泪横流,配上他早已塌陷的脸骨,满嘴的鲜红,简直就是一个人间惨剧。
大汉们后背的衣服已经湿透了,他们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恐惧一圈圈在心底扩散。
杀人不过头点地,但这人的行事竟然比他们这些山匪还要狠辣,不过就是说了一句话而已。
想到这里,他们脸上止不住地露出了肉眼可见的惊惧神色,双腿都止不住的发软。
而刚才被齐景渊质问过的那人,却是频频擦拭额头的冷汗,心里的庆幸一浪高过一浪。
幸好他不喜欢嘴贱,要不然被砸脸、割舌的就是他了。
更幸好那人嘴快,比他早了一步。
如果让这男人知道他是想把那个女人圈养起来利用她赚钱,岂不是要断了自己四肢。
思及此,那人看向地上苟延残喘的同伴时,眼睛里充满了救命之恩的感谢。
凤澜倚靠在楼梯的扶手上,轻轻地笑出声,说道:
“你们是被人派来的?还是自己要来的?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凤澜这样一问,早已吓得心肝俱颤的大汉们,顿时齐齐一指楼上的位置。
“是他告诉我们的,也是他说能对付你身边的人,我们只要抓住你就可以。”
凤澜顺着那些人的手指看去,二楼的雅座里确实还有一个人。
是一个魁梧的半大少年,一头黑发松松绑在身后,被人这么出卖指认,他的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他的眸子都是漆黑无神,甚至连视线都是没有温度的。
凤澜与他对视片刻,发现他的眸子里映不出任何东西。
他不像一个人,更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
然而,这个怪物开口了,他用最平淡无波的语气说出了石破天惊的一句话。
“时候到了,你,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