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可不得了,这是要翻天呐!”
无忧子眉眼冷了几分,“她不可能会医术,又怎么可能治好县令夫人?”
“虽然我也不想相信,毕竟小姐得了……,但也直到这么多年才小有所成,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别因为一时大意,就功亏一篑。”
沈大夫说完,又补了一句,“我们输不起啊,人生有几个十几年!”
这句话仿佛说动了无忧子,他走了几圈,说道:
“那这样,你回临安县看着,下午不是还要去给县令夫人诊脉吗?正好探探虚实。”
“事情到了关键时刻,我必须留在这里。”
沈大夫凝眉道:“那小姐呢?小姐的呼吸越来越弱了,如果不救……”
无忧子烦躁地甩了甩拂尘,“有那份底蕴在,她想死也不容易,但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你确定已经无计可施?”
“没有,能试的有试过了,真不知道那凤澜到底做了什么?根本没有任何用药的痕迹,你说会不会……?”沈大夫叹了口气,担忧不已。
无忧子斩钉截铁道:“不可能,她一出生就被秘密送了出来,连接触那东西的机会都没有,而且现在这个世道也不允许再出现那么逆天之人。”
沈大夫擦了把额头的冷汗,连声道:“那就好,那就好。”
然后又道:“实在不行,你就答应她的要求也无所谓,这么多年一堂的手艺早就纯熟,很早之前准备的后手正好可以用上,只是东山再起而已,凭你的本事,用不了多长时间。”
无忧子阴沉的眸子动了动,眉眼间的烦躁这才消散了些。
“嗯,放心,贫道必保下小姐。”
沈大夫放下心,“行,那我先带着一堂回去了,他的伤还要好好处理,这里不太方便。”
无忧子颔首后,沈大夫离开。
——
茅草小院。
凤澜正在午睡,突然被祁渊摇醒。
“小媳妇儿,小媳妇儿,外面有人找。”
“唔~,谁呀?”凤澜闭着眼,翻身,躲开祁渊的摇晃。
“是那个送被子的人。”
凤澜眼皮子动了动,“林婶子?”
这是又有什么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