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出,之前不断惨叫的凤大永,吓得直接闭了嘴。
额头冷汗唰得就下来了,顺着他不住颤动的眼皮滴答滴答往下流,他却嘴硬道:
“怎、怎么可能?你就、就是我女儿啊。”
“哦?不说?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和你慢慢玩。”
凤澜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显得兴趣盎然。
“刚刚是偿还我三岁的断腿之痛,让我想想,接下来是什么呢?”
“一顿鞭子?泼热水?还是与狗抢食?”
凤澜冲村长两人勾了勾手指,“去把石桌搬开!”
凤大永终于舍得抬起他高贵的头颅,他呼吸急促地喘息着,目眦欲裂地看向凤澜。
眼神中深重的怨恨,像是要生撕了她一般。
凤澜朝着凤大永笑了一下,那种没有温度的笑容,让凤大永脊背发寒,心脏一阵紧缩。
在这一刻,他是真的有点害怕,这不该是一个人该有的表情,她是魔鬼,她是魔鬼。
等村长父子两人把凤大永从石桌底下弄出来,凤澜好心提醒道:
“有些东西是看不得的,看了下半辈子就只剩下噩梦了,懂?”
“是是是……”村长躬身答应,不停用袖子擦着额头的冷汗。
凤澜移开视线,村长麻利地站直身子,一拉自己儿子,准备赶紧走人。
“嗷——”
凤大永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额头上的汗水更是哗啦啦地往下流。
村长一愣,不会这么巧吧?!
原来村长大儿子顺手给凤大永正了个骨,谁知自家老爹忽然大力拉他,他手上失了分寸。
咔吧一声!
“断了、爹断了……”村长大儿子看着手里伤得更重的断腿,整个人都懵了。
他无措地看向自己老爹,“爹啊,这咋整?”
村长也傻眼了,都顾不上凤澜这只厉鬼还在旁边,一巴掌抽在自己大儿子头上。
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你个坑爹玩意儿,你帮谁不行,非得动凤大永这糟心玩意儿啊!”
“不被他们家坑死,你不甘心是不是?咋整?咋整?老子怎么知道咋整!”
凤澜双手环胸,十分愉快地欣赏村长暴打憨儿子的家暴现场。
毕竟村长大儿子昨天可是射了她一箭,还在她脸上留下血痕的人,该打!
这对父子终于停下之时,凤澜耸耸肩道:
“多大点事!凤大永说什么就是什么吗?这么无赖的人,想要讹你们不是很正常?”
凤大永即便彻心彻骨地疼着,听到凤澜这瞎话,还是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她疯了吗?这瞎话说得也太无耻了吧!
“啊!”村长父子两人也是面面相觑,村长到底沉稳,藏得住事。
但……村长那憨憨的大儿子,心虚都写在了脸上。
凤澜啧啧两声,“面壁去吧,接下来可不是你们能看的。”
这话一出口,凤大永双手抱胸,嗓音颤抖地大喊。
“你要干什么?我、我是你爹,你不能害我,不能害我……”
村长父子两人闭眼捂耳,面朝墙壁,少听少看,活得久。
“哦?你是谁的爹?”凤澜歪了歪头,不屑道:“想做我爹,你自己说说,你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