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没有一种药物可以激发出它们的凶性呢?”清琬若有所思,“换一个思路,在正常培养的情况下加上对敌人的无差别攻击?就是一受到攻击就会狂化的那种?不要求必须把虫族吃掉,杀死即可。有这种药物吗?”
沉寒啼笑皆非:“你说的这种药物不是没有,甚至可以说有很多,药效也有强弱之分,但是没有一种是可以摆在台面上的,全部都是非法违禁物品,而且也必须要有门路才能搞到一点点,像我们这种在帝国无权无势的,无处可以取得,更别说在哈萨斯学院进行实验了。”
清琬沉默了,说到无权无势,她和沉寒的确是无权无势,但是还有一人并不是,甚至可以说是掌握着无上权柄,是最有可能弄到这种东西的人,但是她应该怎么开口呢?
这种不能摆到台面上说的事情......
清琬抿了抿唇,没有把话说死:“这件事我会处理的,肯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夜已经很深了。
肖若柏早已把清琬的宿舍当成是自己在哈萨斯学院的落脚点了,所以即使后来哈克斯教授给他重新安排了房间,他也总是会脚下不停,顺着熟悉的路线来到这里。
只不过今夜好像有所不同。往常在这个时间,房间里总是黑漆漆的一片,但是今夜从门缝中透出的微光好像在暗示着什么。
肖若柏推开门,果然看到清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就像是专门等着自己回来一样。
他把自己心里莫名升腾起的那股温情压下去,转身合上门,走到清琬对面坐下,倒了两杯茶。
“说吧,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他一双明亮的眸子盯着清琬,语气平和,“是关于你的那个最新的实验吗?”
清琬犹豫了一会儿,虽然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出这话,但是毫无疑问,她的确是需要对方的帮助。正当她终于下定决心要开口时:“嗯,我......”
一阵熟悉的眩晕感从脑海中传来,她一时间承受不住,瘫软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