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事情原身其实也不是特别清楚,自己的父亲好像一夜之间就变成了罪人,抄家,全族人关入天牢,午时斩首示众,就连远在深宫之中的她也被赐下一丈白绫,处理事情的速度之快好像就是防止事情再出变故,或者说......
掩人耳目。
清琬直觉这件事当中还有蹊跷,但是原身向来都是万事不管的性格,得到的信息也是一知半解,更何况在被扣上罪名之后没多久就被赐死,哪有什么时间去探查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而在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之后,她重来一世的愿望却是要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
天真的她以为自己如果能够坐上皇后的话,肯定就能获得皇帝的宠爱,自己的家族也不会再遭受波及,落得个被抄家斩首的下场。
可是她家世显赫,为人又从来无法无天,皇帝怎么会放心将这样一个位置交给她?
清琬心中叹息。原身想要护住自己家族的心她可以理解,只是这种做法自己也实在不能苟同。
说实话,如果她进宫之后安分守己,自己的家族行事也更加小心一些,莫要让旁人抓到把柄,这个劫难也未必不能渡过去。可偏偏她选择成为皇后。
不过既然皇帝不会允许,那还是要寻个方法换下这个皇帝。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只是想想,清琬就感觉自己的手心出了很多的汗。不过还是要从长计议,急不得。
思绪运转之间,凉茶已经送到了手边。
她掀开盖子,轻轻嘬了一口,茶香悠然,回味无穷。
这茶是原身从自己家里带来的,二月底,在雨季到来之前采摘下来的早茶,取得都是嫩嫩的茶叶尖尖,炮制的都是从业十余年的老师傅,在外面只一两就是天价。
说句诛心之语,这样的好品质,几乎在皇帝那里也是很难见到,只因茶也有贵贱之分。
清琬看着茶碗里浮动的茶叶,心下思量。原身家里有如此雄厚的财力,父亲又手握兵权,皇帝不起疑心才是不正常的,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如果一时之间改变了性情,变得保守懦弱起来,难免皇帝不会联想到她母族是否将要有什么大动作,很有可能会让那场灭顶之灾提前到来。
还是要当一个立在人眼前就能让人恨得牙痒痒的谢贵妃才行。
想到这,清琬招手又把婢女叫来:“本宫忽然想见各宫娘娘了,你派人过去传话,一个时辰之后都来这里见我。”
婢女低头应了句是,转身的时候小心的掩上门。
半个时辰之后,虽然皇帝的女人们都很不情愿,但还是早早地启程了。
谢清琬住在承合宫,宫中除了另外两个妃子之外其余人想在宫中行走就必须步行,连个轿子也没有,偏偏穿的鞋也不甚得劲,只得起早半个时辰偏偏到的时候承合宫的宫门还是紧闭着的,让他们通传,那些站岗的小太监们也只会木讷的说一句:“我家娘娘现在还不便见客。”
气的问话的贵人一个倒仰——
说要她们过来的是你,现在不方便见客的也是你!
可偏偏她们也不敢离开,正值午时,只能顶着烈日在太阳底下等着。
此时——
睡了个舒坦觉刚刚起来的清琬问道:“现在几时了?怎么那群妃嫔还不见踪影?”
“回娘娘的话,诸位嫔妃在宫外等着呢,咱们想着娘娘还在睡觉,不便打扰,所以就叫她们在外面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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