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病倒了,她回到哈市去银行取钱的时候,结果发现卡里只剩下个位数。
大姨孙美丽和庆文革悄悄地嘀咕:“小月怎么会这么傻呢?让一个小姑娘给骗成这样······”
庆文革也是恨铁不成钢:“一开始的时候,我就和她说这个宋伟看着就不是个善类,不让她把人带回家去,她偏偏不听,烂好心地想帮人家,结果让人给坑成了这样,唉······”
孙美丽:“那你把她留在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呀。”
庆文革也是愁容满面:“没办法,她说什么也不回家,不让我给欣欣她爸爸打电话,娘家也没人管她,让我赶上了也不能看着不管吧?”
孙美丽小声和庆文革说:“那你可不能让她单独住在你家,你没听说防火防盗更要防闺蜜吗?”
庆文革:“我知道的,大姨,你回去可别说在这里碰到过小月。”
孙美丽:“放心吧,我从来都不是爱嚼舌根的人。”
庆文革:“大姨你我是放心的,我大姨父那里一定要叮嘱好了,见到小月对象可别说漏了。”
孙美丽:“我一定好好叮嘱他。”
大家回去的时候,小月还没有好,大姐庆文革只好留下来照料她。
事实证明,不光是女人嘴巴不牢爱八卦,男人也同样如此,没什么区别。
大姨夫回去没几天,再一次和朋友喝酒聚会时,多喝了点酒便把见到小月的事情秃噜出去了。
然后——
小月的对象江平便开车去了哈市,把小月接了回来,庆文革也跟着车一起回来了。
“小月对象真去接了?没发脾气?”八一看向庆文革问道。
庆文革:“还发什么脾气啊,看到小月不死不活的样子当时就心疼地哭了。就这,小月还说什么都不跟他回来,江平跪在床头苦苦哀求,最后搬出了女儿欣欣,说是女儿想她都想病了,小月才不情不愿地跟着回来了。回来也不回家里,这不是住我的那个小公寓去了。”
“不回家?为什呀?”庆文林问。
“小月看到江平就恶心想吐,喝水都吐,奇怪不!”庆文革说道,满脸的不可思议,“我们坐江平车回来时,她一直都在吐,我还以为是晕车呢,结果到家了也不行,看一眼江平就开始吐,苦胆汁都吐出来了……”
八一:头一次听说这样的症状呢,太奇葩了吧?
“江平也膈应坏了吧?”庆文林听了吃吃笑,“叫他有点臭钱就嘚瑟,养什么小三,现在让小月姐给烦成了这样,这回总该离婚了吧?”
庆文革摇头道:“小月的公公婆婆不准他离婚,他是个大孝子,不敢离婚。”
“呵呵······有意思啊,公公婆婆还向着小月,不嫌弃她丢人?”
庆文林感到不可思议,八一也很意外。
“小月婆婆说,外人看到的只是小月和干姑娘出双入对,内情并不知道,这也没什么的。”庆文革说道。
八一瞪圆了眼睛:“欸~这一家子的思想还挺超前的,这样也能接受?”
“他们家风是不准许出现离婚这样子的事儿的,这样才会让他们抬不起头。”庆文革耸耸肩回道。
“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样的家风······”庆文林嘀咕。
·······
八一回到大连,便和三姐庆文真开始忙起了吃鸡游戏,直忙到春节过完才算完成了初稿。
过完春节,大连的天气便逐渐暖和起来。
“我要去复州湾,你们谁有时间和我去?”老爸庆连山通知所有人回家吃饭,然后对众人说道。
“爸,我得上班肯定去不了。”庆文吉率先说道,然后有些诧异地问庆连山,“您怎么突然想去复州湾了?”
“你们二舅奶去世了,你七舅给我打电话了,我和你妈必须得去。”庆连山说。“看你们姐几个谁有时间做个代表。”
噢,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