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那还不得烧化了?”庆文林叫道。
“笨蛋,玻璃肯定是经过高温处理的了。”庆文吉扭头怼了庆文林一句。
庆文林挥手用拳头怼了庆文吉腰眼一下:“说谁是笨蛋呢?我不是不懂嘛,不懂就要问,你还敢说我是笨蛋,你是聪明蛋,英语考了四十分。”
庆文吉龇牙咧嘴地躲开了:“你的拳头跟那铁榔头似的,疼死我了。”
庆文林笑着向大家展示她的拳头,原来她握拳头时把大拇指藏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怼人的时候正好大拇指像个钻头似的,它能不疼嘛。
“你就打架是好手。”大姐庆文革没好气地说。
“嘿嘿,看谁敢惹我。”庆文林反以为荣,挥舞着两个小拳头向大家示威。
“二姐,你看。”一直安静的三姐庆文真拉拉庆文林指向窗外。
只见那个工人头上戴着一个面具,右手拿着焊枪开始焊接了,焊接时溅起无数火花,就像过年时放的烟花一样。虽然隔着一层玻璃窗,大家仍然觉得很刺眼。
“这玩意儿是挺危险的啊······”庆文林条件反射地揉揉眼睛说。
“嗯,那溅起的火花可都是铁水,一下子就能把眼睛烫瞎。”庆文吉也凑过来盯着外面说道。
“所以电焊工的工资比别人都高的。”八一对大家说。“这个工作危险性大、噪音也大,不小心就容易受伤。”
“还有毒呢。”庆文吉来了一句。“它们经过化学反应产生的气体是有毒的。”
八一看向庆文吉,化学学的很不错,理论知识说起来头头是道,就是联系实践时啥都不是了。
三舅爷在外面不时地也会拿起焊枪替那个工人赶上一会儿,做的像模像样。
“看不出来咱三舅爷还会挺多东西,我以为他就是个打更老头呢。”庆文林趴在窗台上看着外面说道。
“这就叫人不可貌相······”庆文革说。
“海水不可瓢崴。”庆文吉紧接着说了下句。
“是海水不可斗量好不好。”庆文真纠正道。
“嘻嘻,我前两天听这里人说的‘海水不可瓢崴’。”庆文吉嘻嘻笑。
几个人面面相觑,相顾无言。
······
没用两天,一辆看起来有些笨重的“倒骑驴”便做好了,还没等刷上蓝油漆便开始了送货工作。
这一回,就连八一都能去送货了,看着笨重的“倒骑驴”骑上去特别轻便,小孩子也能操控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