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没对象啊？”李冉翻白眼。
“是没。”他上下打量着李冉，目光停在那傲人的山峰上，“你想跟我睡？”
“你小子敢调戏警察？”李冉挑眉笑的不怀好意，耳廓隐隐有些泛红。
姜逸晨眯眼，上前一步凑近她，两人近到只需要他再往前一点就能亲上。
李冉眨了眨眼，姜逸晨能看到她挺翘的睫毛，再一低头。
他盯着看了许久，再抬眼就见李冉红着脸，一脸的不自在。
他退开一步，转身进了卫生间。
李冉靠在门口，笑道“我走了。”
门内姜逸晨没说话，只能听到哗啦啦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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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他是被手机吵醒的。
电话那头李冉语气严肃。
“李茂华跳楼了。”
“跳楼？”姜逸晨一下子清醒了，昨晚匆匆一面，李茂华怎么看都不像是会跳楼的人。
“我发你段视频。”
视频里李茂华站在会所大楼上，他还是昨晚那身衣服，从会所楼顶一跃而下。
看角度，应该是路上的摄像头所拍到的。
“你怎么看？”
“苏黎。”他深吸一口气，“我当时已经警告过她了，她没听。”
当他回到客厅，就见苏黎坐在沙发上，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的，她背影落寞，姜逸晨心里的火气也跟着消散了大半。
他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扔，两只胳膊抱在胸前，一脸冷漠“解释。”
苏黎抬眼看他，目光空洞无光，她嘴巴张了张，无声的吐出两个字“好恨。”
“他对你做过什么？”
苏黎突然抱住脑袋，一脸痛苦，她眼睛通红，死死的瞪着视频里的男人。
她脸色一变，手指着视频里的李茂华，浑身发抖，像是气愤又像是别的。
苏黎神经质的样子他也问不出什么，干脆找了张执笔来扔她面前。
“我问，你答。”
“你昨晚去会所的目标是李茂华？”
苏黎在纸上写下两个字“殷浩。”
“那是谁？跟你的死有关？那庞坤呢？有没有关？”
“不知道，但我觉得有关。”
“庞坤身上有护身符？”
“有，厉害。”
“除此之外呢？你还有什么发现？”
“铜锣古巷68号。”
“那是哪里？”
“危险。”
“你的意思是你进不去？能感觉到里面很危险？”
苏黎点点头，有又写下两个字“庞坤。”
“你是说庞坤去过那里？”
苏黎还是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