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说的财神，也是招财猫一类的，里面确实住着个鬼，见了姜逸晨也不躲。
他愣愣的，说，“我没推人。”
“怎么样？”沈灵问，“他在不在。”
“在，他说他没推人。”
“没推？”沈灵微微皱眉，显然不信“如果没推，那他们是怎么掉下去的？”
男人盯着他们，说“是她们自己掉下去的，为了讹钱。”
男鬼年纪三十多岁，穿着一件很久以前的那种汗衫，胡子拉碴的，看起来有些呆，说话的时候慢腾腾的。
姜逸晨把他的话转述，然后就听沈灵骂道“一群人渣……”
“你呢？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男鬼摇摇头，“我一直在一个很黑的地方，有一天睁开眼的时候就在这了，我不知道。”
“你是谁？”
男鬼还是摇头，他说“时间太久，记不得了。”
鬼属阴，如果不是刻意用邪门的法子，根本就不会有招财的效果。
男人一问三不知，那这店里的财运又是哪里来的？
“你有给这店里招揽过财运吗？”他问。
男鬼点点头，“对面的那个小鬼不知道从哪偷来的气运，他路过的时候不小心丢了点，我就捡回来了。”
“不过那气运不属于这，很快又跑了。”
“对面？你说的是对面那家咖啡店吗？”
男鬼点点头，“那小鬼有点凶。”
“那你……”
男鬼听到这停顿的语气，弱弱道“我随便。”
“那我送你走吧。”他叹气。
送走男友鬼，姜逸晨把男鬼说的话转述给她。
就听沈灵神色凝重道“所以，对面那家咖啡店也养小鬼？”
“好像是的。”他说“而且应该是很邪的一类的。”
“你这个虽然是鬼，不过没什么邪性，估计是卖家忽悠你，卖了看门的鬼给你们。”
“这鬼啊，越邪的越厉害，但反噬也大。”
沈灵听他这么说，竟然有些松了一口气。
“你知道对面的老板是谁吗？你这店的生意，估计跟对面那个小鬼有关。”
“不知道。”沈灵说，“我们本来也属于竞争关系，我也不好去问。”
“那你是什么想法？”
“我不甘心。”她沉着脸，“如果没有小鬼这档子事，生意不好也就算了，我认了，可这一听就是那对面的老板不厚道……”
“可以。”姜逸晨说，“价格另算。”
沈灵咬了咬牙，“可以。”
他这才起身，递给她两张护身符，“等我打听清楚了再来找你。”还不忘提醒，“记得把送小鬼的账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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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店里的装修风格大差不差，只是对面店的明显就看起来豪华一点。
两楼的格局，店里有不少人，有坐着聊天的，也有拿着电脑办公的。
他走上前，短发店员露出标准的服务员微笑，“请问喝点什么？”
姜逸晨随意的看了眼上面的菜单，要了一杯冰美式。
收银台上放着一个巴掌大的招财猫，他伸手摸了摸，发现是那种很普通用来装饰的那种。
他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东西，这才问，“你们这店开多久了？”
“半年了。”店员问他，“是不是不住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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