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苗才不管别人怎么想呢,吃这么多,再不走一走,她怕是要吐了。
她和程春芬走到村头时,刚好赶上了一场大戏。
只见两个妇女站在村头的石头上对骂了起来,其中一个,田苗还认识,正是下午过来治腿的大庆媳妇。
远远的看过去,先是那妇女一脸假惺惺的表情对大大庆媳妇说着什么。
然后,大庆媳妇就变了脸,接着两人就对骂了起来。
大庆媳妇掐着腰,用手指头指着对面的那个嚼舌根的妇女:“坏心肠子的孬货,你才死了男人呢,再让我听见这种话,看我扇不扇你个大耳瓜子。”
那女人见大庆嫂的气势这么重,有些底气不足的道:“全村人都在说呢,谁不知道你家男人流那么多血,都送医院了,还能活的下来吗?我这是好心安慰你,你看你这人。”
大庆嫂听完这话,更生气了,冲上去就要抓那女人的脸,怒斥道:“我去你娘的好心,你那好心留给自己吧,我男人活的好好的,你还敢咒他死,你这烂心肝的东西。”
周围已经围了一群人,刚开始都是看热闹的姿态,就差拿把瓜子了,见二人揉成一团,众人纷纷上手将二人拉开了,有的人将村长叫了出来。
被喊来的村长,肉眼可见的生气了,只听见他怒吼道:“闹什么闹,是不是上工不够累,还有心情在这闹架。大庆媳妇,你说咋回事,大庆不是去医院了吗?你没在医院陪着,回来闹什么。”
大庆媳妇听见村长用怒气的声音喊她,吓了一跳,这一天的焦急和委屈,突然就泄了,嚎啕大哭道:“村长,你得给我做主啊,三狗他媳妇咒我男人去死啊。村长,大庆今天刚受伤,她就这么咒人,我家大庆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跟她拼了。”
听见大庆媳妇这一说,村长不禁揉了揉发胀的脑壳,问向另一个当事人“三狗媳妇,你说,咋回事?”
这时候的三狗媳妇也害怕了,村里闹杖的人有的是,也不知道是哪个好事的,非把村长叫了过来,知道今天这事不能善了,索性破罐破摔小声哭道:“大庆,血糊拉的被抬走了,村里人都看见的,大家都说大庆要不行了,刚刚看见大庆媳妇,我想安慰她一下,谁知道她……”
田苗一听,她觉得这个三狗媳妇是懂得避重就轻的。
大庆媳妇听见后,更生气了,怒骂道:“你放屁,你那是安慰我,我看你是巴不得我男人没了,烂心肝子的东西,怪不得生不出孩子,我呸,活该。”
也不知道哪句话刺激到了三狗媳妇,只见那女人越过站在中间的村长,“嗷”一嗓子就冲向了大庆媳妇,接着两个女人滚作一团,众人都傻眼了,谁也没反应过来。
只听见村长捂着心脏怒吼道:“给我拉开。”
喊完“砰”的一声栽倒在地,田苗见状赶忙冲了上去喊道:“让开,快,都给我让开。”
说着将沈村长放平,使其仰卧在地上,田苗双手重叠平行,指尖向上倾斜,双臂垂直,肩部的按压点在正上方,在身体重力的帮助下,向下反复按压。
周围一片嘈杂,田苗仿佛听不见周围的声音了,只专注于手上的动作,以及沈村长的脸色,就连张大队长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
这种状态持续三分钟后,沈村长才又有转醒,见沈村长缓过来,田苗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周围人纷纷围上来喊道“村长。”
张大队长也是一脸焦急的喊道:“老叔,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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