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秀秀脸上露出了担心,同时也有期待,她小声的问道:“你想说什么。”
刘骸看了看外面的敖兜,他自然知道敖兜的心思,但自己真的能接受除敖兜以外的女人吗?
刘骸停顿了半天,然后笑了笑道:“你知道的,我有个妻子,而我的妻子觉得我应该给你个交代,你觉得这个交代该是什么?”
刘骸还是把最终的决定权给童秀秀,无论她想要什么样的交代,自己都应该答应她。
院外的敖兜气疯了,对着鱼夏道:“你说这家伙脑子是不是有毛病?问女孩子这个问题,别人怎么好意思回答?真是服了。”
鱼夏掩嘴轻笑。“那你准备上场了吗?”
敖兜气鼓鼓道:“再等等看!”
童秀秀闻言不知道该说什么,低下头,不再去看刘骸,视线忽然看到池塘漂浮的酒坛,它就那样随波逐流,没有方向,在那个方寸之间不断的重复着旋转,看着那酒壶,童秀秀想到了自己,自己和那酒壶又有什么区别呢?整天困在回忆里,原地打着转。可是他有妻子啊,自己怎么可以这样呢?他要是不来见我就好了,让我一个人就那样安静的……沉入湖底。
片刻后,童秀秀猛然抬起头,眼里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刘骸!”
刘骸嗯了一声,有点激动童秀秀会是怎样的回答。
带着哭脸的童秀秀笑了笑道:“谢谢你能来看我,办完事就早些回去陪敖兜吧,她需要你。”
刘骸心里有些失落,但还是微微一笑,道:“那……”刘骸的“你保重!”三个字还没说出来,院门就被推开了。
敖兜带着杀气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愤愤不平的鱼夏。
刘骸有些诧异道:“敖……”
“成事不足的东西,少废话,好好做饭,做不好打死你。”敖兜又打断了刘骸的话。
“打死你!”鱼夏也在后面附和道。
刘骸无奈,只能好好做饭,心里想着的是什么时候能振振夫纲。
童秀秀见状一愣,以为敖兜是来捉奸的,连忙道:“敖兜,我没没有逾越,你不要生气。”
敖兜咧嘴一笑,戏谑道:“刚刚都抱在一起了,手也拉了,你竟然说没有逾越?”
童秀秀慌了。“我……我……刚刚……”童秀秀脸色绯红,已经是语无伦次了。
敖兜继续道:“好了你别解释了,这事我都看见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童秀秀自知理亏,低下头道:“你打我吧,或者刺我一剑都可以。”
刘骸在一旁看着敖兜的表演,有些无奈的要了摇头,而鱼夏则走过来道:“火锅吗?”
刘骸点了点头。“想吃什么菜?我来弄!”
鱼夏闻言指着刘骸道:“嚯~!你妻子和你二房都吵起来了,你还想着吃什么?”
刘骸闻言,手捂着鱼夏的额头,然后往后一推,弄得她一个趔趄。
“混蛋!”鱼夏喝道。
敖兜没有去管二人打闹,继续道:“我呢,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也不是不能接纳你。”
童秀秀连忙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敖兜你误会了。”
敖兜伸手。“打住!”
童秀秀闻言果然静声了,低着头,有些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敖兜继续道:“不管你有没有那个意思,现在都必须有这个意思了,不然别人怎么说我?说我不懂事?说我是泼妇?说我不善解自己相公?还是说我敖兜以势压人。”
童秀秀抬了抬手,想要解释什么,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这时候稍微冷静了一点,然后看着敖兜说了一句。“敖兜,你变漂亮了!”
敖兜闻言一愣,心想这是什么脑回路啊?然后摇头道:“休要转移话题,现在你过来,马上和那个狗男人拜堂成亲。”
童秀秀长大了嘴,带着哭腔道:“敖兜,你别这样啊,我……”
敖兜想了想,然后道:“也对,直接拜堂成亲有点突兀,而且修士也不需要拜堂成亲。”
童秀秀连连点头。
敖兜想了想继续道:“那算了吧,我今天就直接宣布,你成为了刘骸的道侣。”
童秀秀叹了口气,有点搞不懂敖兜。
敖兜走过去直接拉起了童秀秀的手,然后往刘骸那边走去,一边走一边道:“吃了那顿火锅就算是礼成了。”
童秀秀这时候才感应道敖兜的修为,诧异道:“敖兜,你元婴后期了?”
敖兜点头。“这还要多亏你送的那个手镯了,你也不错,元婴圆满了。”
童秀秀听得这话,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胸前的饕餮遗物,因为这一切都是这刘骸给的,然后又感慨道:“不过六七年的时间,你从筑基初期到了元婴后期,这个跨度真的好吓人,简直闻所未闻。”
敖兜道:“其实我受伤之前就已经是差不多元婴的修为了,过后伤好了修为就恢复了。”
童秀秀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但还是说道:“六年突破两个元婴小阶也很厉害了,不对!是相当厉害。”
敖兜闻言揉了揉肉童秀秀的脑袋。“真可爱!”
童秀秀一脸懵,她以前可是高冷女神范的啊,这家伙把她当小孩子了。
一顿火锅,敖兜一直在给童秀秀夹菜,暗地里还踢了刘骸两脚,让刘骸也跟着夹了些菜。
童秀秀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经过敖兜这么一闹,她好像没那么伤心了,甚至有一种久违的舒心。
其实刘骸知道怎么回事,因为他看到了童秀秀正在使用幻术慢慢的侵蚀童秀秀的想法,虽然说侵蚀这个词不太好,因为童秀秀是在往好的方面转变,但确实也是改变了她原有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