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上了御辇,李治还不忘吩咐齐秉义:“派人宣两个医女去承香殿。”
刚刚扣完三室一厅的萧筱:“叫医女做什么?”
“骑了一天马,你又是新手,难免腰酸背痛,让医女为你按摩一下。还有,”他扫了一眼她的腿,“如果我没猜错,大腿受伤了吧,是不是磨破皮了?”
萧筱包着两眼泪:“知道你还问?”
李治却笑了,“谁让你学骑术不找我,却舍近求远去寻了贤妃?苏氏自己本就是个大大咧咧的散漫性子,哪里能做师傅?”
“那你就故意折腾我?”
“我六岁就学骑射,都是摔打着学会的。不严厉一点,你永远是个半吊子。”
李治话说得铁面无私,抚过她眼睛的动作倒是轻柔,“你身边的宫人也不顶用,以后记得,在骑装的腿部内侧,让她们多缝上一层柔软的小羊皮,那样就不会磨着皮肤了。”
萧筱不止是疼,更多的是丢人,真是什么脸都丢光了,太悲催的一天!
等回到承香殿时,医女已经赶到了。
海棠和梅香帮着萧筱换下骑装,大腿内侧果然磨破了一点,周围也泛起了红肿。医女为她抹上清凉的药膏,又让她趴在床上,仔细地按摩了半个时辰。
紧张的肌肉被揉按开,舒服地萧筱昏昏欲睡,耳边却有海棠在聒噪:“娘娘,陛下还等着您用晚膳呢。”
嗯?狗男人还没走?
造孽啊,累了一天还得陪老板吃饭!
幸好这老板还有点人性,李治发话道:“在床上摆上矮几,你就在那吃吧。”
萧筱累得不行,拨了两口饭,又喝了半碗汤,就让人撤了膳食。硬撑着洗漱完,又上了一遍药,接着倒头便睡了。
两人睡到凌晨时,李治忽然感到身上一重,无奈地心想,身边这女人睡觉又不老实了。
他熟练地想把架在身上的大腿拨下去,触手却是一片滑腻温软,他睁开眼,听着身边清浅的呼吸,昏暗的帐内暗香浮动萦绕鼻间,眸光渐渐深沉。
萧筱睡前换完药后,为了方便只穿了亵裤。可惜睡着也不安稳,怎么连梦里都在骑马?
她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耳边有潮湿的呼吸和轻喘:“醒了?”
萧筱这才搞清楚眼下的状况,简直快哭了。
她真想一脚把他给踹下去,可惜根本使不上力气。一开口都带了哭腔:“我都快累死了!你……”
只是这声音软软糯糯,尾音还发颤,不像控诉倒像撒娇。
回应她的是一声隐忍的轻笑,“乖,别乱动,我轻一点。嗯?”
“那你快点,呜……”
“好。”李治模糊地应了一声,便以吻封缄,不再给她开口的机会。
春宵苦短日高起,荔枝半夜炖咸鱼。
第二天,萧筱一直睡到正午。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资本家也没这么恶毒的!
简直要榨干她最后一点剩余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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